就當是公費旅遊了。

俞燃睡眠比較淺，定了三四點的鬧鐘。下樓的時候，客廳裡空蕩蕩的，沈姨也不見了身影，只有廚房傳來了聲響。

他踱步走過去，俞昭背對著他在廚房裡面忙碌。幾個月不見，個頭倒是沒怎麼長，不過看著，氣色要比以前好了很多。

站了好一會，俞燃敲了敲牆壁，“在做什麼？”

俞昭聽到聲音，回頭看去。俞燃已經醒了，身上穿著淺灰色的毛衣，身形挺拔，正靠在門上看著她，“在做什麼？”

“慕斯蛋糕。”俞昭說，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從冰箱裡拿出兩盤菜，“哥，我先給你熱菜，吃一點墊墊肚子，這邊晚飯吃得晚。”

“嗯。”俞燃淡淡地應了一聲，頓了頓又道，“俞昭，以前你從來不碰這些。”俞昭不吃甜的，也不喜歡吃辣的。看上去什麼都不挑，實則口味比他還要刁鑽。

俞昭把菜放進微波爐裡面，回頭看著俞燃，猶豫了一下才道，“這些都是做給溫醫生的，還有他的朋友。”

怕俞燃誤會什麼，俞昭又急急忙忙地解釋，“我在溫醫生家裡，麻煩了他很多，所以就想著，能做點他喜歡吃的也好。”

俞燃眯了眯眼睛，“我給溫南嶼的工資很高。”俞昭過來，不需要做這些，她只需要放鬆就夠了。

“這跟錢沒有關係。”俞昭不知道怎麼解釋，她和俞燃之前，從來不去討論人情味的事情。斟酌了一下詞，俞昭道，“是我自己想練練廚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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