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的連氣都不敢喘,他的臉龐感受到男人臉上傳過來的溫度,腦子裡突然想起了一個詞叫耳鬢廝磨。他偷偷地想,如果他有一天能跟他姑父耳鬢廝磨,那叫他即刻死了他都願意。
於是他繃著嘴唇,眼睫毛都在抖,嗓子裡‘嗯’了一聲。兩個人貼這麼近,對他來說幾乎就是一種煎熬。所幸這煎熬並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很快發車時間就到了,車子一動,男人就又坐了回來,他心裡頭又失望了起來,又覺得那一種煎熬又何嘗不叫他喜歡。
車子一開,暖氣也跟著開了,很快就暖和了起來。過年的氣氛感染了旅途的人,車裡頭很熱鬧,大家都在聊天,就只有他們兩個彼此坐著一言不發。高靜陽把羽絨服往下頭扒了扒,喉嚨不住地攢動,他決定還是先睡一會再說,於是就扭頭說,“我睡一會兒。”
男人立即將他身上的羽絨服扯了過來,他愣了一下,心想把羽絨服拿了他怎麼睡,結果男人笑著看著他,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說,“靠著睡。”
他抿著唇靠了上去,男人胳膊一攏,就把他從肩頭攏到了懷裡面,一股熱氣迎面而來,燻得他幾乎飄飄然了,男人又把羽絨服裹到了他的身上,雙臂緊緊抱著他。
他那一刻喜悅的幾乎要哭出來了,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激動成這樣很滑稽。可是他就是很激動,很感動,很感傷,又很幸福。他的鼻息間全是男人的味道,他的臉龐貼觸的全是男人的溫度,他偷偷伸出胳膊抱住了男人的腰,體會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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