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首先排除了對方是在混淆視聽這個可能:並沒有什麼必要,就算賀南山不防備著董昌齊姜東的事情,也防備著顧新軍的針對,一直是非常警惕的,顧沉舟想要用一句話瓦解賀南山的警惕心?他的腦袋一定被驢踢了。
當然,就算他自己的腦袋被驢踢了,顧沉舟那個傢伙也不會,所以……
賀海樓的手指摩挲一下下巴,突然笑了: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理解的,副組織部長啊,雖然賀南山也是汪系和顧衛兩家的眼中釘,但這個鉗制著組織部長工作的副組織部長,不管對要借重組織部勢力的汪系還是想完全掌握組織部的顧新軍來說,跟肉中刺也沒有什麼差別了吧?
這麼一來,通知眼中釘對付肉中刺,也就是鶴蚌和漁翁的關係了。
不過這件事對賀南山來說,倒也算是漁翁得利了,只看這兩方誰的手段更高明,攥取到更多的利益……
這所空曠的房子裡,賀南山和賀海樓的臥室僅僅只隔了一層天花板。
這間在二樓東邊盡頭的臥室裡,老人坐在高背椅子上,紅色的椅子正對著敞開的窗戶。
從高高吊頂上射下來的燈光照亮房間的每一個角落,涼風從窗戶吹入。
坐在窗前的老人雙手交疊地拄著柺杖。
他靠在椅子背上,身形被高大的座椅襯得有些瘦弱,目光眺向遠方,面容嚴肅、沉靜。
他的襯衣穿得板正,最後一顆釦子也穩穩當當地扣上,花白的頭髮被染黑,梳得一絲不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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