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就懶得在敲鍵盤了，直接打電話給顧沉舟說，“那你們怎麼在一家醫院門口？要心思歪一點的，都能說你是帶汪思涵去檢查了。”

“那就等著被汪書記整死吧。”顧沉舟說，又解釋道，“我去醫院有事情要辦，汪思涵是在收集論文資料。在醫院外面的時候，一下子人很多，汪思涵被別人撞到我這邊，我順手扶了一把。”

頓了頓，他又說：“汪書記把他的女兒寶貝成什麼樣你還不知道？據說在慶春市那裡就沒有怎麼出來過吧，外頭的一切應酬都交給汪榮澤了。我和她這次還是第二次第三次見面呢。”

“唔，”衛祥錦問，“你去醫院幹什麼？”

“找許光，瞭解一下具體哪幾種藥品被重新發給批號認證，然後做為新藥高價上市。”顧沉舟說。

話題突然就從風花雪月那邊像草泥馬般一去不復返地奔到了到了政治問題社會焦點上。

衛祥錦沉默片刻。

“怎麼了？”顧沉舟沒等到對方的回答，不由問。

“我一定得了一種名叫‘不能聽真相’的病，唉，小舟……”衛祥錦惆悵說。

顧沉舟：“……”

“別鬧了，”還是顧沉舟說話，“我跟汪思涵什麼都沒有……唔，”他的手機突然收到一通來電，他拿開看了下號碼，對衛祥錦說，“你等下，我接個電話。”

他掛了衛祥錦的電話，又倒撥回去：“什麼事？”

“顧少，董昌齊的事情發了，我給你傳一份影片。”對方說完就掛了電話，大概數分鐘之後，一份郵件傳到了顧沉舟的私人信箱中。顧沉舟點開看了一會，在看清楚影片裡的男主角之後，就關了這份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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