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顧少完全是被人那位警察叫過去並作了一番引誘,真要算假證的帳,也是那位張姓警察的事情。”
顧沉舟不置可否。
俞文俊又說:“顧少現在呆在這裡,除了做假證之外,就是跟隨警務人員去現場妨礙公務。”說到這裡,他微微一笑,“這個就更好解決了,要說顧少妨礙現場——怎麼妨礙?那些警務人員辦這樣大的一個案子,居然連場地都沒有清乾淨,難道不是嚴重的失職行為?甚至可以說,他們恐怕是為了放進來或者放出去某些人,”這句話就顯得意味深長了,“才會發生這樣的疏漏。”
短短几句話的功夫,俞文俊就事論事,一句沒有說衛祥錦,但顧沉舟要真照了他說的法子去做,立馬就將衛祥錦給坑慘了——把他帶進現場的是誰?是衛祥錦;聽了他被誘導的話做出錯誤命令的又是誰?還是衛祥錦。
一圈下來,除了他沒錯,其他人全都有錯,衛祥錦還錯的最離譜。
由此可見,雖然俞文俊和張副官都存著先保全自己老闆子弟的念頭,但相較於在衛祥錦面前一口一個顧沉舟的張副官,俞文俊的說話技巧簡直甩了對方一條街。
這兩個顧新軍和衛誠伯身邊的第一人行事方式不同,顧沉舟和衛祥錦的態度也不盡相同。
顧沉舟一直沒有說話。他當然聽得懂俞文俊話裡那些沒說出來的含義,也明白按照對方說的去做的結果。他並沒有憤怒,只是在思考一些更深層次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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