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給我這幅表情,我早跟你說過,替人治病不是我的主業,連業餘愛好都不是,現在趕鴨子上架已經是勉為其難。”
洪辰將他的臉色看在眼裡,猜到他的心思,卻是不為所動,齊罡剛要說什麼,洪辰的手機彩鈴聲響了,洪辰接起,聽著那頭的林語心說,嘴裡“嗯嗯啊啊”地回著,結束通話前,眉頭微皺,嘆了聲:“好吧,六點,我準時到你公司樓下。”
結束通話,洪辰抬手指向門外:“現在三點半,我五點要走,今天算福利大放送,最後再看十個病人,你去安排一下,我五分鐘後出來。”
齊罡臉色一僵:“辰少,現在外頭排了二十幾人,就算通知後頭的病人不接了,這二十幾人總得看完啊。”
“你妹的,不早說。”洪辰狠狠瞪了他一眼,將菸頭一掐,當即起身:“趕緊通知後頭不接了,二十幾個人,抓緊點,爭取五點前搞定。”
齊罡眸光閃了閃,張嘴欲言,最終還是把話咽回了肚子裡,之前洪辰坐診他一直在邊上陪著當幫手,一個多小時治十個病人,在他看來已經是飛一般的速度了,現在洪辰居然隨口就要把速度再提升一倍以上,讓他不禁產生了一種幻覺,彷彿在洪辰眼中,那些不是活生生的病人,而是流水線上需要補缺的產品,想要效率提高,馬達開足點就行!
當洪辰從最後一個病人身上拔出最後一根銀針,齊罡默默地看了眼牆上的掛鐘,時針將將走到了四點五十二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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