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往後挪,好不容易出來了,莫姑娘趕緊跑進去,還關上了門。睜開眼睛,羅叡笒近乎痛苦的低吟著,這日子操、蛋的實在痛苦。
平息了好一會兒,起床穿衣服,裡面傳來水流聲,淺淺在裡面順便就洗了澡,一大早還得把姑娘送回去,趕著她們集合的時間。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你快點兒,我遲到了啦。”這才六點不到呢,莫姑娘就嚷嚷著遲到了,也不想想她們軍訓是七點吃飯,七點四十才訓練,這酒店距那地兒,也就四十分鐘的車程。再說了,有羅叡笒在,誰還敢說她遲到了撒,她都在外面過夜了呢怎不想想人家說不說。
小戰士樣兒的莫姑娘左手提腰帶,右手拿外套,兩手甩的東西亂轉,催促著正在係扣子的男人。
嘆了口氣,羅叡笒無奈的喀,這姑娘有這嚷嚷的功夫兒還不如整理好自己的儀表呢。
“這就走,不會讓你遲到的。”拿起帽子,率先就開門走出去了,丫頭撇了一下嘴兒,跟上去了,這騷包男人,打扮的這麼精神幹嘛,見那個什麼言妃啊。
一路飛馳,接近郊外的路上基本沒什麼車,順暢的抵達軍訓的地兒,門口站崗的看了證件就放行了。
“你在前面那個菜園子裡放下我。”小姑娘指著那長滿了大冬瓜的地方。
看了一眼莫姑娘,羅叡笒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為什麼在那兒下,還有一大段距離呢,你腳不是疼麼。”
“哎呀,我說在那兒下就下,你煩死了啦。”淺淺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昨晚兒不在,雖然和她在一個宿舍的肯定知道撒,這姑娘矯情的。
華麗的一個甩尾,車就停在菜園子旁邊了,淺淺瞬間就被甩到羅叡笒身上了。
“你幹嘛啊,討厭死了,要是撞傷我哪兒,我讓爺爺打斷你的腿。”
羅叡笒失笑,抱起莫姑娘,嘴對嘴狠狠的嘬了一口,就放丫頭下去了。
還在嘟嘟囔囔的罵著的莫姑娘一抬頭就怔住了。外面自己同學正拿著掃把簸箕清掃這塊兒的樹葉子和垃圾呢,早就看見那華麗麗的停車法了,都站著不動,極為好奇車裡的人。
這幾天的軍訓,大家都混了個臉熟,一看下來的是男生暗地裡認定的班花兒,下巴都快掉了。
淺淺只有在自家人跟前厚臉皮,外人面前一概的麵皮兒薄。這下是真想掉頭再鑽進車裡去,羅叡笒這個壞蛋,怎麼不跟自己說外面有人啊。
部隊裡,每天起床後先打掃衛生是肯定的,恰好淺淺他們班今天由教官帶著去收拾菜園子,還真是趕巧兒了你說。
吶吶的不知道說啥,僵硬的笑了一下,走過去奪過馮慧手裡的掃帚低頭掃起地來。探頭探腦的馮慧還在看著駕駛座上的人呢,車就掉頭走了。
“你昨晚幹嘛去了啊,那男人是誰啊,長得,嘖嘖,簡直就是我夢中情人的樣子啊。”捅了一下淺淺,馮慧問道。
“瘋子,你被鬧,那是我哥。”
“哦”拉的好長的音調兒。
“啊,那讓我做你嫂子唄,你哥也在部隊混啊,人家最愛兵哥哥了。”
淺淺看著這個大而化之的姑娘在那兒自我陶醉的樣子,沒理她,低著頭繼續把落在地上的葉子掃在一起。
“別裝了你,行不行啊。”
“行啊,怎麼不行啊,回頭就給你問問。”莫姑娘抿著嘴說道。
太陽已經升到半天空了這當口兒,正是最熱的時候。訓練場上學生們臉個個通紅,心裡都有一個念頭,怎麼還不到吃飯的時間啊。
遠遠的來了一個兵蛋子,悄聲跟教官說了什麼,那教官點點頭。喊著讓莫淺淺出列,莫姑娘乖乖走出來,來人示意淺淺跟他走。餘下的一干人眼紅的看著莫姑娘的背影兒,這人也太好命了吧,關鍵時刻有人救了她,他們怎麼沒個人來叫出去呢撒,哎,同人不同命哇。
兩人來到連裡的衛生所門前,那兵報告了一聲,就看見羅叡笒出現了。讓領淺淺來的人下去,羅叡笒就招著讓淺淺進去。
感情這人一天這麼閒昂,天天跑自己軍訓的地兒,莫姑娘哪裡知道她家男人做完報告就飛車來了,還不是惦記著她那點兒小傷喀。羅叡笒是一個營一個營作報告,新兵連在一營,昨天就完事兒了。今天在二營,剛做完就找來紀言妃。
那紀言妃可是個人才,第二軍醫大的本博連讀,雖說現在還是博士在讀,但那臨床經驗可足著呢,大四就跟著各種部隊參加演習參加援救,做戰地醫生。這次也是因為在演習中,表現出色,才加進報告團的。
紀言妃看羅叡笒找自己,很是驚訝。聽說是給個參加軍訓的學生看看病就更加詫異,這男人一向冷硬,難得有一次主動找自己的時候,二話不說就答應了。
“進來,給你找了醫生看看,還疼不疼啊這會兒?”
“哦,還有點疼呢。”淺淺走進這人身側,習慣性的拉著人家的胳膊走進衛生所。
屋子裡沒有其他人,就紀言妃一個正坐在凳子上,聽見是個嫩丫頭的聲音有些子奇怪,等看見淺淺抱著羅叡笒的胳膊走進來,而羅叡笒也是極為自然的任這姑娘抱著,臉上猛地一白。
站起身來,掩飾性的笑著。
“叡笒,這是家裡的親戚?”
“這是我媳婦兒,莫淺淺。”羅叡笒拉著姑娘走過去,自然的答道。
“你什麼時候結婚的,我怎麼不知道。”紀言妃張了張口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哦,我這婚結的倉促,那時候你正隨隊裡下鄉送醫去了,沒來得及跟你說聲兒呢。”
紀言妃聞言,臉上更白了幾分,看著有些嚇人。
“到底給我看不看病啊。”淺淺終於出聲兒了。
“個沒禮貌的丫頭子,看見人不知道叫啊,怎麼說話呢。”羅叡笒橫了淺淺一眼。
“哦,紀醫生好。”
“你好。”
畢竟是大戶人家出生,紀言妃不失禮數的回了禮,但是看著有些恍惚。
淺淺自打看見紀言妃就有些個不舒服,又聽見一聲“叡笒”,心裡堵得很,故意打斷了兩人的對話。
這女人不同於自己,看著就是那種識大體的,況且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