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被放開了,淺淺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羅叡笒看著丫頭紅腫的嘴唇,上面還有銀絲,舔掉丫頭嘴角的銀絲眸光又暗了幾分。
淺淺姑娘委屈得快要死了,自己的初吻就這麼沒了,而且還是被自己幾乎都陌生的人多奪走了,並且是以這種惡霸方式,眼淚又開始往下掉。越想越是委屈,想大聲說出自己的委屈,又怕招來栗子他們,憋著氣哭的直打嗝。
羅叡笒看著這丫頭哭成這樣,舉著淺淺,將她頂到牆上,放到和自己一樣高,不顧淺淺的掙扎,單手抱著淺淺另一手給她擦掉眼淚,宣誓般的說“你是我的,永遠是。”
淺淺被嚇傻了,看著這人認真的眼神打了一個哆嗦,覺得不是自己瘋了就是這人瘋了,掙扎就要下去。
羅叡笒緊緊抱著淺淺又重複了一遍“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知道了嗎?”沉沉的盯著她,淺淺如被蠱惑般茫茫然的點了點頭。
羅叡笒看著丫頭點了點頭,終是忍不住心中的渴望,低下頭,擒住了丫頭的小嘴兒。他吻得很用力,似乎藉著一吻來戒掉心中的鴉片,炙熱的氣息,短促的呼吸,再再讓淺淺迷惑,可又心安,他吻她的感覺熟悉的好像演變了千萬次,可天可憐見,這是兩人的第二吻。
在淺淺呼吸又一次用盡的時候,羅叡笒放開了她,舉著她的臀兒往上墊了墊,眼裡的怒火這才消退了點。
今晚羅叡笒在宴會剛開始時就給老爺子敬過酒了,那時淺淺恰好被她媽叫去訓話了,讓她今晚乖點,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去。羅叡笒敬完酒就說自己還得趕回部隊就先走,莫老爺子萬般不捨,但看他一身作訓服都來不及換下就不再強留,放人走了。
羅叡笒看眾人都以為自己走了的時候,出大廳的時候順勢一拐就隱在了大廳的簾子後面,他想不被人打擾的看看自己的丫頭。恰好這時淺淺嘟著嘴跟栗子訴苦呢,一張小臉皺的快成苦瓜了。看見淺淺,羅叡笒眼睛閃了閃,六年不見了,丫頭真的長大了,出落得更加漂亮了,被家人養的極好。
一頭烏黑長髮及腰,在燈光下閃著亮光,細瓷般的鵝蛋臉兒,上面的眸子黑黝黝的亂轉,為丫頭平添了股子靈氣,小丫頭子長得不高,但勝在纖儂有度,才不到十八歲就發育的極好,胸前挺挺的,原諒這乾旱了許久的男人吧,看見自己的丫頭子,眼光不自覺地就放在人家重點部位了,嗐。
羅叡笒看著淺淺,眼睛在笑,可當淺淺在一眾同齡人跟前說笑的時候,自然地在大笑的時候倒向栗子,極為熟悉的吃著栗子夾得菜,他不由得握住了拳頭,胸腔裡有火在燒,瞪著栗子攬住淺淺的那雙手恨不得剁下來,那種狠勁兒連自己都心驚。經過這麼多年,自己的情緒早就收放自如,這樣的自己還是頭一回。
等到看見丫頭撲在李子覃的懷裡時,羅叡笒覺得自己的怒火達到了最頂峰,順手端起窗臺上不知誰放的的酒杯,一口灌下去。看丫頭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立刻尾隨過去。
☆、第九章(偽更,看過的同學可以跳過)
淺淺在羅叡笒第二次放開她喘了半天氣才讓氣息變勻,羅叡笒看著這樣的莫姑娘又憐又愛,抱著淺淺的雙手又緊了緊,卻不想淺淺一把推開他湊得極近的臉,小臉繃得緊緊的。
“你放開我,你這樣子耍著我玩很有意思嗎,我們跟本就是陌生人,你這樣一聲不吭的上來就這樣對我,你…”羅叡笒看著丫頭又想掉眼淚,粗著聲音說“再哭我就吻你”一貫的簡短有力可又有效。
淺淺鼓著臉瞪著他不說話,兩人對視了半天,羅叡笒無可奈何的扒了扒頭髮“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我這樣對你是天經地義。”
“什麼?”
“你胡說什麼。”淺淺的聲音與另一個男聲重合,同樣的不可思議,可男聲裡多了憤怒,在樓道里不斷迴響,傳來一股詭異的空蕩。
兩人掉轉頭同時向發聲處看去,栗子的臉在明明滅滅的燈光下晦暗不清。
淺淺看著栗子的神情,奮力想從羅叡笒的身上下來,這回羅叡笒倒是順從的放下了她,淺淺一落地就跑向栗子,拉著栗子就想走。
栗子一聲不吭,定定的站著,看著羅叡笒,這個給他在六年前種下隱刺的男人,心裡下著漫天大雨,他在害怕,是的,栗子有種感覺,這個男人將會奪走屬於自己守護了十八年的寶貝。
羅叡笒眯著眼睛看著栗子,站著的青年俊秀挺拔,雖然憤怒卻在極力控制著自己,沒有當下年輕人得衝動,好好磨練磨練假以時日必定是個人物,可惜這時的青年在羅叡笒眼裡還是不夠看。
他沒有開口,只是看著兩人相握的手,鋪天蓋地的壓抑迎著兩人撲面而來,栗子深吸了口氣,穩了穩情緒。
“你說的淺淺是你未過門妻子的話是什麼意思?”淺淺也是一臉好奇的看著這個光用氣勢就可以壓倒人的男人,等著他的答案。
“她就是我未過門的妻子,從小就是。”羅叡笒沉沉地說,沒有半點的廢話。
栗子嗤笑了一聲“你說是就是,那我豈不是也可以說淺淺已經是我的妻子呢?”
聽到栗子的回答,羅叡笒的眸光閃了閃,沒有任何回答,只是看了他們一眼,轉身沿著樓梯走了去,幾個大步就已經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這一眼,栗子分明看見男人的眼裡寫滿了嘲弄和駐定,栗子握了握拳,知道那個男人是不屑給自己解釋。他低著頭,淺淺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從他發白的關節處覺得栗子是在憤怒。
其實栗子在不甘。因為他自己不得不承認,自己站在那個男人面前過於青澀,那是種雄性動物在面對強者時自然而然的折服,而這種感覺讓他不舒服極了,尤其事關淺淺。
栗子沒看淺淺,只是拖著淺淺朝大廳走去,淺淺不敢吭聲,乖乖的跟著栗子走向大廳。我們的莫姑娘一貫的沒心沒肺,有事吃飽睡個覺,天大的事也便不是個事兒。可這次,淺淺頭一次覺得自己的生活將會隨著這個男人而翻起波浪。
羅叡笒其實也沒他表現得那麼鎮定,在淺淺的身上他一貫的強勢和自信也已經不確定。尤其在淺淺看見栗子的一剎那的那麼堅決的掙扎,和毫不猶豫的跑向栗子,再再說明時光畢竟在他們身上留下了痕跡,淺淺就算再嬌氣再不懂事,可栗子畢竟在淺淺心中是不一樣的。
栗子沒發現,可他發現了,所以儘管心中如何翻滾,面面上依舊是不顯山不露水,所以沒有攔著淺淺,也沒有拉著兩人去莫老爺子跟前,只是轉身就走。是的,他沒把握,因為畢竟自己在淺淺心中刻下的痕跡不深,雖然看丫頭的反應對自己有著連她自己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