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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候天賜又給司羽非打了一個電話,對方的手機依然關機。
她沒有司羽非駐唱的酒吧老闆電話,也不知道司羽非的其他朋友。
這人會去哪裡呢?候天賜拿著手機認真思索,最後決定報警。
電話打過去,接線人員告知失蹤沒有超過二十四小時不能立案,再說對方是一個有行為能力的大人,沒回出租屋手機打不通也有可能是跟其它朋友在一起。
接線人員問候天賜,“請問您是他什麼人?”
“我跟他合租。”
“那您先等等吧,說不準他馬上就回來了。”
候天賜覺得對方是敷衍,很不客氣地回了一句,“等過了二十四小時我還會再打電話的。”
說完,她就撂了電話。
下午的時候,候天賜又給司羽非打電話,電話依然打不通。
候天賜算算時間,從司羽非昨天說有事要出去到現在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小時。
她沒有再打電話了,而是去了司羽非工作的酒吧。
本來她上午就想去問問的,奈何這種晚上營業的酒吧,下午四點才開門。
她趕到酒吧時,老闆跟店員都在,一幫人正在打掃店鋪等著晚上營業。
候天賜問他們有沒有看到司羽非。
老闆告訴她,昨天晚上司羽非就沒來駐唱,他還給他打了一個電話,但對方手機關機。
候天賜這下就懵了。
一個大活人就這樣消失了。
所以現在再報一次警?
候天賜想到那個接線員的態度,心想就算現在打電話過來對方只會做一個記錄,就算派人過來幫她找,也只不過是順著司羽非的生活軌跡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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