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度容人,念在我年老力衰、艱險多病的份上……”
“那你背上的荊條呢?”錢二郎走過來,反問道。
他裝模作樣,給了季玦極大的派頭,微微躬身道:“郎君,我套好車了。”
然後後退一步,擋住了張修撰的路。
季玦上了車,錢二郎坐在車前,嘲諷道:“您年老力衰艱險多病,怎麼不看看我家的郎君,他動不動迎風咯血,也未同您一樣,一有小病小災就不去值房啊。”
“他身體如此虛弱,還能多次幫你幹活,你倒好,恩將仇報,恬不知恥。像你這種人,也配出現在翰林院門口?天下文人君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張修撰說不出話。
“您還是去嶺南釣魚吧。那地方環境清幽,正適合靜養,好好將養將養,指不定就治好了心疾。”錢二郎說完,也不等他回覆,便駕著車轉了彎,回東十字街去了。
季玦坐在車裡,對錢二郎說:“我未想過,你這麼能說。”
錢二郎笑了兩聲,道:“以前給員外家的趙郎君做書童時,他家裡一群陰陽怪氣嘰嘰歪歪的,我便跟著能說了。”
“你說這人心裡在想什麼?怎麼突然間又換了一副作態?”
“應該是良心發現,深感愧疚,夜不能寐,越想越覺得對不起你,飽受折磨,今日便來找你了。”錢二郎玩笑道。
“是嗎?”
“那可不?”錢二郎慢悠悠道。
季玦從他語氣裡聽出了端倪:“你乾的?嚇唬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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