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很多小官已經沒之前那麼怕他了。
每年容真種下的那些梨樹開花時,他們就坐在院子前一同觀賞,像是在看一場春天的雪;梨花凋零時,衛長彥就將人抵在樹前淺淺地啄吻,哄人一樣地說:“好阿真,再讓我親一年,花就又能開了。”
好似梨花是因為他的那些吻才綻放的。
一場場梨花雪過去。
在第十年的三月初,容真靠在衛長彥肩上,梨花如今還未綻放,只有一簇簇的嬌嫩花苞。
他看了很久,眼皮越來越重。
男人將他摟緊,氣息聽上去很穩,貼著他的耳朵低聲道:“好阿真,再讓我親一天,明天一定能開。”
容真扯了下嘴角,輕輕地說了聲好。
吻接憧而來,重重碾在眉心、臉上、鼻尖、耳垂,最後是唇上……
容真已經沒有力氣迴應了,不多時,臉上溼潤一片,滾燙滾燙的,可他分明沒哭。
他去摸衛長彥的臉,心好疼,竭盡全力地小心擦著:“不……哭……了……”
最後一個字說完,手驀然輕飄飄地往下墜。
旋即被另一隻手接住,慢慢握緊。
院子裡寂靜一片。
衛長彥抱著他從白天坐到晚上,又從晚上坐到白天,在晚霞出現時,他終於指向梨樹枝上的一朵綻放的梨花對懷裡的人悄聲笑道:“好阿真,我沒騙你啊,親了一天,梨花果然就開了。”
懷裡的人一動不動。
淚似雨一樣砸到對方臉上,男人慌忙幫他抹去,抱著他繼續看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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