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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沙宣頭的態度有些不好，張鶴川心情還挺複雜的，他也說不上來是該高興還是該難受。

該高興的是，這個服務員的態度不好，剛剛第一次跟自己說話雖然表現得很熱情，但那明顯也不是真心的，這就說明現在店裡面的服務是有問題的，起碼跟自己當初離開時的是不一樣的。

那麼服務態度差了，可能生意就沒之前好了，從趙路的角度來考慮，這自然是壞事，而對趙路而言不好的事，對張鶴川來說就是高興的事了。

而他難過也正是難過在這一點，當初他鬥志昂揚把火鍋店搞了起來，那時的服務態度都是一頂一的，可現在呢？

像培養孩子一樣培養起來的火鍋店，被別人搞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他自然也會難過。

“我不幹嘛啊，就是想來店裡隨便看看。”

“那你就隨便看看唄，問我生意好不好乾嘛？搞的好像是來打探軍情的一樣？”沙宣頭說話的同時還上下打量著張鶴川，大概覺得他也就是個學生，也就沒再搭理他了。

張鶴川也沒理會她，而是直接走進了店裡。

這家店從開業到現在也過了大半年的時間了，雖然裝修什麼的都沒有動過，但畢竟時間長了感覺沒有之前那麼新那麼幹淨了，而且有些地方的牆壁上還被人亂畫了很多，甚至還有很多小孩子的腳印。

而空氣中也瀰漫著一股潮潮的味道，甚至還有一些臭味，顯然是店裡面的衛生問題也沒有特別的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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