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不順,她還非要衝過去!“偏向虎山行”型人才!
草草端著碗超辣的牛肉麵一邊吃著一邊去了韓冬家,那兒有個牌局今天要去趕。
兩層小樓,一上樓去,牌桌子已經呼哩嘛啦如火如荼展開著,
“喲呵,草草,怎麼現在才來,給你打電話也不接,”
都停了手。韓冬夠著脖子喊她,
草草包兒往沙發上一甩,還端著面往桌子邊走,
霜陽早已經站起來,雙手扶著她讓她坐在他原來坐的位置,挨著她坐著,頭擱在她肩頭上,笑,“草草,”
草草扭頭親了下他的臉蛋兒,“我的親親霜陽,”
霜陽又膩到她唇上,磨蹭著,“好辣,”舔了下她的唇,
草草笑著,伸出舌深入,“我的舌頭不辣,”
“辣,”霜陽呢喃,舔一下,又一下,
兩個人粘一塊兒膩死個人,旁人見怪不怪,
冼辰叼著煙繼續出了張牌,“草草,今天霜陽火兒不旺,輸了不少,你坐他那邊小心一直背火,”
霜陽這時扭過頭,那雙勾死人的桃花眼一眯,“你哪隻狗眼看老子火氣不旺了,剛才幾個‘槓上開’你背得還少?”
“就那幾個‘槓上開’撒,看銀子看銀子,吐出來多少了?”旁邊的周易也笑話他,
霜陽這時候微笑,看向草草,“那是等著我們家草草來翻板兒呢,”
草草把牛肉麵盒子往霜陽手上一遞,袖子一卷,兩隻眼睛都在放光,“廢話那麼多幹嘛,打牌打牌!”
這就是個“牌簍子”!每天不摸摸麻將手要癢!
霜陽旁邊接著吃她的面,看她打牌。這東西,不枉費八歲就在牌桌上馳騁,幾熟練幾熟練,熟練到牌手上一摸就知道是什麼章子!
這邊兒是火氣背!草草上了桌就沒開胡!
牌一推!
“不玩了!”
她一站起來,男人們都笑起來,
“草草,今兒個怎麼了,以前輸一天也沒見這樣心浮氣躁的啊,”
韓冬把她抱過來放在腿上坐著,搖了搖她,
霜陽坐回她的位置,一手懶洋洋地呼著牌,一手撐著下巴也望著她,“草草,誰惹你了,”
草草這個時候撓了撓她自己的腦袋,微眯著眼,
“你們給我說實話,我要調去上海,你們誰給我使絆子了?”
霜陽突然坐直身子,板凳移過去摟住她的腰,“你要去上海?!我也要去!”
草草抱著他,臉磨蹭著他的臉,“恩,”
霜陽她走哪兒都想帶著,
其他人不管她和霜陽怎麼磨蹭,還抱著她的韓冬又搖了搖她,也皺起了眉頭,
“沒聽說你要去上海啊,這又是哪齣兒?”
周易也伸過手來點了下她的額頭,“這麼大的事兒你也不和我們說?”
草草鬆開霜陽,仰起頭靠在韓冬的肩頭望著頂燈,嘆了口氣,幾嚮往的模樣咧,
“我就想去上海過過老資本範兒的生活,————”
冼辰叼著煙還在練習摸麻將,嗤笑,“那就去撒,還搞的這神往,去個上海有幾難撒,”
“就是難!”草草直起身體瞪著眼,“他媽有人搞我的鬼!我要平調去上海民政局,是蠻容易的事兒撒,可總不是這不順就是那不順,我去問那些頭兒,他們又不明說,————對!就是有人故意和我過不去!”
“咳,消消氣兒,明天我就給你去辦,值當生這麼大氣————”韓冬埋在她脖子裡哄著她,
誰知,草草搖搖頭,“這事兒,恐怕你也辦不好,”
“咋啦,天王老子管這事兒呢,”韓冬笑著說,
“就是,要您不放心,咱四個明天都給你跑這事兒去?”周易也笑著說,
草草望著他們,
這四個是她的“嫡系”,她的“自己人”,可是————
她還搖頭,“我懷疑是鄭翡整我呢,”
一聽,鄭翡,
那幾個又笑了,“那要是他,咱們是搞不贏他,人家小太子爺,是比天王老子還狠,你咋又得罪他了?”帶點戲謔,也帶點不屑,
這幾個是和鄭翡那邊兒的擱不大好,“中央”的、“地方上”的歷來本著“井水不犯河水”,都有狠,你“中央”大於“天”,可有時候還是“強龍壓不住地頭蛇”————不過,“天”還是“天”,草草這是想往外“地方”跨界奔了,這樣,韓冬他們是“搞不贏”鄭翡他們了,
“我什麼時候得罪過他!”草草瞪眼,
“是不是上次我們去漁陽高速上碰見他,你不招呼都沒跟他打,咱們車就過去了,————”周易說,
“那這孫子也太他媽小家子氣兒了好不好,不打招呼就要使絆子了?”冼辰說,
“沒準兒也是這麼回事兒,聽說小太子氣量是不怎麼‘大’————”韓冬也“上闐”,
“要不,咱也‘弄’他一次———”一直埋在草草懷裡的霜陽陰陰地說,
咳!你以為都是好鳥?他們早不想草草和鄭翡那幫子混一塊兒了,這下,逮著機會不“離間”死他!
草草還是搖搖頭,微皺起眉頭,也不說話,
要找鄭翡直接談談!
7
第三章
草草給鄭翡先發去一條簡訊,說,找個時間聚聚。哈,她還是“怕”他啊,先發簡訊———
等了一天,鄭翡回了個簡訊:我今天有事,明天中午你來軍區機關找我。
草草一看完簡訊,手機往床上狠狠一丟!他真拽上了?
可是,人家再拽,你又怕人家,活該!草草吞了這口氣,也認了。
第二天,正常去上了上午班,中午,打個的直接去了軍區機關,門衛還把她盤問了半天,草草這會兒有耐心了,“我找鄭翡,”
門口的衛兵堅持說,“沒有這個人,”
“我找鄭翡,”草草反覆就這一句話,
她警告自己,一定要有耐心,火兒,要壓著,壓著,————
“對不起,我們為您詢問過,沒有這個人,”
草草望著他,那張漂亮的臉蛋兒看上去一臉平靜,眼睛大膽直率,衛兵被這麼個驚人漂亮的女人盯著,臉,其實通紅,可是,依然忠於職守,
草草低下頭拿出手機,直接撥電話,
“鄭翡,你什麼意思!算了!我也懶得跟你廢話,咱們就直接在電話裡挑明兒了說吧,我去上海是不是你他媽————”
接通了,草草劈頭蓋臉就一大啪啦子,撕破臉不玩兒了總可以了吧,老子上海也不去了,就問個明白了事兒,我啟草草再找你鄭翡什麼,老子就賤得去跳海!
“草草,草草,咋生這大的氣,慢慢兒說,慢慢兒說,”他還在那邊哄她!
“慢個屁!你是不是在裡面,你出來說清楚了完事兒!”
衛兵們就看著一幾漂亮的美女在門口大發火,可是,依然漂亮的驚人!不想看她,可又不由自主,注視一下行人,又瞟一眼她,
“你在哪兒呢,”他還問,
“就在你們那個破機關門口!”
“不在啊,我沒看見你啊,————你到底在哪個機關?”
“不就是湖北分軍區!”
“小姑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