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叼著,露了一面平坦的腰和大片後背。
兩個腰窩藏在褲腰上,守著背溝。蔣白不知不覺站起來,又被司機勒令坐穩系安全帶。
他再回頭,人看不見了。
40分鐘後校車到了蔣白的站,他叮囑付雨少吃冰棒就下了車。從沒有手機的武校放出來,一時還沒接受資訊多元化的新鮮世界。
這感覺和他失憶後第一次走出醫院差不多。
到現在他對數字的理解都很模糊,不知道家裡到底多少錢,但是慢慢知道整片小區的開發商是自己家的。
在樓下超市買彈珠汽水和煙,收銀員堅持不收費,蔣白還是給了錢。武校有不好的地方,比如辛苦、受傷,但也有好的一面,所有人統一著裝,連臉盆拖鞋都是學校發,誰也摸不清誰家的狀況。
樸實,一視同仁。可出了武校,蔣白能明顯感覺到不一樣了。
好在爸媽一向低調,讓他斷層過的記憶多出了真實感。
“爸,媽。”蔣白用指紋開門,“我回來了。”
“兒子回來啦!剛才還和你爸說,這個時間兒子該進屋了。”肖詠沐端著熱騰騰的菜從廚房出來,“熱不熱?”
蔣白點頭。熱,熱得有人叼著衣服露後背。
“先換衣服吧,衝個澡,我和你爸等著你,全家一起吃。”肖詠沐轉身又進廚房,廚房裡是蔣文輝在切菜。
一對熱愛下廚的潮汕夫婦。
可切菜聲在蔣白腦袋裡揮之不去,每切一下,他都想說一句別切了。憎惡那個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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