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客臥睡。”

“那前面幾天呢？”周珣說，“你在這裡睡得還少？”

“之前是您體諒我累，所以才沒趕我出去……”

周珣冷著臉無言片刻，氣得太陽穴都突突地跳。

不知該誇他懂事還是罵他笨好。

“周總？”林暮心裡忐忑，慌忙拉著周珣的睡袍袖子晃了晃，輕聲道，“對不起，下次我都在這裡睡，您別生氣。”

周珣想說我他媽沒生氣，又想說你給我鬆手，裝什麼可憐。

可一低頭，看見這個剛還哭著睡過去的人，現在卻眯著眼討好地衝他笑，一副軟和乖巧任人欺負的模樣，心裡那股氣莫名就消乾淨了，只好扣著林暮的下巴狠狠親一頓，然後把人摟進被子裡，冷聲道：“趕緊睡覺。”

林暮臉貼著周珣的胸膛，悶悶地哦了一聲，感覺周珣好像要越過自己去夠床頭燈，又伸手抱住他的腰蹭了兩下，問可不可以別關燈。

“你怕黑？”周珣停住動作。

林暮立刻點點頭，點完了又覺得有點兒丟臉，於是小聲補了一句：“也不是怕……就是，沒開燈的話比較難睡著。”

他聲線偏軟，說話小聲的時候聽著像在撒嬌，周珣其實已經心軟了，但還是故作懷疑地看著他：“前幾晚不也沒開燈？”

前幾晚……

前幾晚能一樣嗎？！

林暮回想起自己前幾晚被周珣折騰得有多狠，最後要麼昏過去了要麼累得站不穩，連什麼時候上床睡的都忘了，哪還有力氣去管開沒開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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