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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便問一下，你要找她們幹嘛嗎？”杜曉曉臉還是白的，她總覺得這個人的要求很奇怪.

顧戒起身，看上去還挺禮貌，就像談生意時一樣，和杜曉曉握了握手，接著，鬆開：“不方便，合作愉快，明天我來要名字.”

杜曉曉：…誰和你合作愉快！？

但她不敢說，甚至連表情都不敢有.

這個人，好像如果她們不同意，她就會直接在這裡把她們解決掉，動了手還不被人懷疑，才是最可怕的！

顧戒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停下了腳步：“對了，我這個人比較信風水，剛重新整理聞的時候，上面說咱們班有人自殺了，你們幾個…”

“李小蘭我們沒欺負過！”杜曉曉立刻道：“都是她自己窮，自己害的自己！”

顧戒挑眉：“是麼？”

“真的！”杜曉曉生怕她再動手：“她借了好多錢，都被裸貸平臺找到學校裡來了，這件事，誰都知道！”

顧戒轉頭，嗓音淡淡，彷彿在自言自語：“我還以為是風水問題，裸貸？那就算了.”

杜曉曉和旋子聽著，對看了一眼.

等那道背影走了，她們才敢說話.

“她這麼信風水？”

“鄉下來的都這樣吧，迷信.”

“不過，曉曉，李小蘭和咱們沒關係對不對.”

“當然沒有，我們又沒怎麼樣她，是她自己虛榮心強，沒那個能力，還非要在朋友圈秀.對吧李梓！”

坐在那的李梓一直有點不在狀態.，聽到這句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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