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完一根菸，梁小施回來了，把我的衣服也收回來，她沒有說話，放下衣服又走出去，不一會再進來，手裡端著一盤水果，坐在我的傍邊道：“吃不吃？吃什麼？”

我看了果盤一眼道：“葡萄吧，剛剛吃了粉的，現在來個紫的，呵呵。”

梁小施惡寒道：“你能再會說話點不？老是說什麼話都能若有所指，聽的人還能聽出來。”

我道：“那是因為你心邪好吧？”

梁小施用葡萄塞我的嘴巴：“就你會說話。”

“其實我小時候不太會說話。”

“誰信啊？”這下輪到梁小施翻白眼了，還挺激動，胸前的豐盈都跳動了幾下，“你乾脆告訴我你小時候是啞巴！”

“我騙你幹嘛？”

“那你幹嘛變的會說話？”

我把葡萄吃了，皮吐進菸灰缸，快速道：“因為鄰居，兩夫妻每天吵架，不帶髒字的，但非常狠，每天都聽著，你想想什麼結果。”

“如果你鄰居是說英語的，你每天聽著會不會現在和外國人交流毫無難度？”

“這就不是一個概念的事情，你這人真無趣，我不跟你說這些，和你就該用老二說話，你才無言以對。”

梁小施抽了我一下，把果盤放在床頭櫃上面，去開啟衣櫃拿了件吊帶裙出來穿上，然後看了我一眼，給我拿了一條沙灘褲扔過來道：“新的，給你買的。”

我笑道：“呵呵，服務真周到，你還給我買了什麼？有沒有房子、車子之類？或者兩買兩個漂亮的姐妹花丫鬟伺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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