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剛才已經到了我身後,差點令我腐爛。
可父親一步步走出來,又將它們逼退了。
父親的腳步堅定沉穩,不急不緩,彷彿一個年邁計程車兵,每一步落下都帶著頑強的意志力。
他什麼都不用做,只是走著。
空間波動瘋狂退散,可怕的存在已經被逼退了。
我忍痛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淚,跟隨父親前行。
由於後背腐爛了,我挺拔的身軀痛得難受,走路也一瘸一拐的,彷彿一個後半邊身子被燒爛了的傷員。
但我還是跟上了父親,跟著他走到了天路的盡頭。
準確來說不是盡頭,只是斷裂的切口。
這裡才應該是天路的起點,此前我走過的天路只是磨鍊道心的地方。
千古以來,無數人傑都道心崩潰,他們甚至都沒有踏上真正的天路。
因為天路斷了。
或許有強大的天驕掠過了守路人,衝入了虛無中,但必定又退了回來,還沾染了罪孽,殘微就是如此被帶出了天路。
唯有大帝才能踏虛無而去,只有他們才能對抗虛無中的恐怖存在。
長此以往,在人族的傳聞中,一代代太清人就成了天路上的大魔頭,是他擋住了前路。
如果不是因為我也是太清人,我或許也會認定父親是大魔頭。
我看他一眼就會崩潰,嚇得瘋狂。
也只有這樣的“大魔頭”才能逼退虛無中的恐怖存在!
我的父親,是真正的罪孽君主!
看著父親佝僂的身形,我心裡酸澀,但也湧起了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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