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摸著黑上了床,腦子裡還一片混沌。
怎麼會呢?梁瀟在看春宮圖?想想都覺得不可能。
他往往冷著一張臉,她去找他的時候,他就矜持地道:妻主,此時太晚了,不合禮數。
就算兩人睡在一張床上,他也要“潔身自好”。
周蘭一度懷疑自己眼花了,但回憶起剛剛字跡的對比,那筆畫,勾連順序,沒有第二個人能寫出一模一樣的。
她心中發燙,捲了被子往床鋪裡面一滾。腦中浮現出一個草書寫的“可”。
一張男子為女子咬的插圖旁邊,寫了個這個字。
他是想幹嘛啊……她的臉一點點紅了。
是故意放到她的行李裡的嗎?
是什麼暗示?還是又開的什麼玩笑?
周蘭閉上眼睛,心煩意亂地思考了半天,始終不能明白梁瀟的用意,直至陷入了黑暗。
但是那張圖留在了她的腦海中,在她的夢中活了起來。
那曾經壓抑的,對他冷淡下來的慾念情思,在理智沉睡的時候,又復活了一般,一下子來得洶湧。
一片水霧之中,梁瀟長身玉立,穿著一身蒼綠色的麒麟錦袍,前襟大敞,露出一片玉石肌理般的胸膛,緩緩地朝她走來。
“蘭蘭,我們也試試。”他沒有往日的冷淡,而是朝她曖昧地笑,俊臉在蒸騰的水霧中染上了一層薄紅。
他捉住她白嫩的小腿,緩緩摩挲而上,直至脆弱的大腿根部。
夢中的她不能動作,也不能言語,只能任他施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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