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走進當鋪的那個女人說著,手上還纏著了一條非常細的絲線,臉上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
“二姐?”呼嚕嚕風聲中,傳來一陣陣克林安娜的聲音。
“希望不要再遇見暴風了。”莉奧亞斯非常擔憂的說。
“現在應該怎麼辦呢?”菲爾問。
“還能怎麼辦啊?肯定不能凍死在外面啊,還是先回去再商量商量吧,這裡跟供電的第三號哨所比較近,我們先去莉莎哪裡。”莉奧亞斯咬著牙。
“二姐,總算找到你們啦,我還是不放心,所以先出來看看。大姐和四妹在家。”克林安娜先來接應了。
“來,你揹著她,我現在去地三號哨所。”莉奧亞斯把希裡放在克林安娜的背上,走在最前邊,向著第三號哨所出發。
“我們也準備準備吧,我們先去女王那裡了,她們應該能夠趕上去的。”安東爾亞看著自己的大姐,奧莉維亞。
“那好吧,我們先出發吧。”奧莉維亞也站起來準備出發。
莉莎坐在哨所的崗亭裡,看著透過非常的風雪,看見了三個人影,慢慢的靠近,看清以後立刻開啟門迎接了出去。
“當什麼事情了,進來吧,外面太冷了。”莉莎邀請她們進屋,立刻倒了幾杯熱茶,等稍微安定了一會兒,莉莎看了一下希裡的手腕,非常淡定的說:“這是遇到麻煩了。”
“不錯,是的,我想聽一下有關你的見聞,你之前一直在外面跑,應該對這種事情有什麼解決方法吧?”莉奧亞斯喝了一口熱水,問著莉莎。
莉莎非常遺憾的搖了搖頭:“這種情況我也只見過類似,這就跟種子一樣,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我之前的時候是在某一個地帶,聽說有人可以解決這種東西,除非我們可以找到幕後的控制者,然後,把這個人殺了就可以解決了,我建議你去找一下洛克白大人,他們家是巫師出身,而且父親也是鍊金術士。”
“那好吧,我們現在,馬上就去找洛克白大人,不管怎麼說,還是謝謝你。”莉奧亞斯笑了一下,轉身正準備開啟門離開這裡,莉莎又說了一句話:“現在天冷了,有什麼東西都出來了,路上滑,小心一點。”
“知道了,謝謝!”克林安娜說,扛著希裡就出去了。
其實這句話是話裡有話,莉奧亞斯當然完全聽得出來。
“你們怎麼來呢?這是怎麼回事?”洛克白外出正好看見了她們幾個。
“這件事情說來話長,我們先進屋再說吧,我們真的很冷啊,洛克白大人。”克林安娜說著,洛克白幫忙把希里弄進了屋子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洛克白說著,故意的停頓了一下,仔細的看了看希裡的手腕,又摸了一下手腕上的勒痕。
“這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起,我從莉莎讓你聽出來的,說你的父親是鍊金術師,然後家族也是巫師出身的,我想你一定有辦法的,請幫幫忙,想想辦法吧。”莉奧亞斯看了一下希裡,臉上的表情非常的凝重。
“請你一定要想辦法幫忙,一定要啊!我不能沒有她的。”菲爾顯得非常的激動。
“先別鬧心,別鬧。也不要先太過於激動了,這是這個洛克白說的是沒有錯,可是你也知道,在一次戰亂中,我的家人全部都遇難了,我學的也很有限,我盡力吧,你要先把事情的原委跟遭遇跟我講一下吧。”洛克白一邊安慰著菲爾,一邊開啟事情的經過。
“這個你先跟我出來一下,我們到隔壁的房間去一趟。”洛克白對菲爾說,菲爾就跟著洛克白出去了。
“我感覺你們的關係,並不簡單,也很不單純,這個問題,到底是出在誰的身上呢。”洛克白表情嚴肅的看著菲爾。
“她對我來說挺重要的,至於怎麼個重要,我想你還是不用知道了吧?”菲爾輕鬆的微笑了一下。
“那好,我們走吧。”洛克白說完,又回到之前那個房間。
“事情的經過是這個樣子的,亡靈戰士擊敗之後,回家的路上遇見那個人,然後進入他們所創的世界裡,我當時跟他們分開了,回家的時候忽然間,她攻擊我們,之後我就用藥,把他迷暈了,然後她就跑出來,我們就追她,然後我就到這裡來了,事情的經過大概就是這個樣子的。”莉奧亞斯非常簡單的跟洛克白講述了一下。
“原來是這個樣子啊,奧莉維亞大人是不是確實沒有錯誤,這個叫傀儡絲線,透過肉眼看不見的絲線,可以控制住人的身體,被控著那個人,只能去按照支配者的意識活動,其實要破解這個,只有三種方法,第一種就是最直接的,殺死支配者,這個東西自然就消失了,但是現在這個對於我們來說太難了。這個就是,靠人的自己的意志力撐過來,這個主要就是看被支配著自己的意識活動了,第三個就是,把這個線切斷,換言之,就是砍下被支配者的胳膊,但是這個肯定是沒有人願意的吧?”洛克白說完還沉默一下子。
“這個當然是不行的,想都不要再想了,我是不會答應和同意的。”菲爾表現的非常激動。
“我說這位你能不能安靜一點點的?我們沒說真的那麼做。”克林安娜吼了一句菲爾,可是確實不會有人這麼做的。
“那具體是怎麼辦呢?”莉奧亞斯又問了一句。
“很簡單的,第一條第三條現在我們都不能做,唯一能做的只是第二條了,等她清醒過來之後告訴她,讓她心裡有這個準備,當控制者再次準備控制的時候,依靠被控制者自己的意志力,去度過這個難關,目前還是先把他叫醒為主吧。”洛克白把涼水灑在了希裡的臉上,希裡睜開了眼睛,一臉的茫然。
“你先喝口水,我有一些事情要跟你說。”莉莉奧亞斯把希里拉出了屋子。
“你看你手上的那兩條勒痕,你現在被人控制了,而且只能靠你自己的意志力去把這個難關度過去,你之前隨便攻擊我們啊,一會兒洛克白會告訴你怎麼做,還是希望你自己加油吧。”莉奧亞斯搓著手,對希裡說,希裡自己的心裡也非常清楚。
“這個放心吧,我一定盡力做到。”希裡笑著說了一下。
“”這個我知道的,謝謝你們啊!”希裡看著自己的手腕兒,已經很清晰地意識到了什麼。
“哼。”之前去當鋪的那個女人,手指上在忙碌著什麼,兩個手的食指上,都有神秘的絲線。
希裡一瞬間感覺,感覺那種詭異的感覺又來了,大腦一片空白,感覺兩隻手也不怎麼聽使喚。
“快,扶著她坐下。”洛克白說。
菲爾立刻找了一把椅子,扶著希裡坐下,緊緊的握著希裡的兩隻手。
希裡的手,真的好涼,像是剛剛摸過了雪一樣。
“別害怕,我會一直在這裡陪著你的,不會有任何事情的,你放心吧,不管以後發生了什麼,我都會一直都在你身邊的,一直一直。”菲爾為了不讓希裡有更多壓力,把語氣壓得非常的平緩和冷靜,其實心裡已經著急到了極點。
希裡臉色已經變得非常的蒼白,兩隻手一直在抖。
“我們出去吧,我這幾天在研究配茶,要不要你們先來嘗一下?”洛克白說。
“這個真的可以啊,畢竟,好歹也是你的手藝。”克林安娜也配合的說了一句。
幾個人就走了,屋子裡只剩下了希裡跟菲爾兩個人。
希裡一直沒有說話,努力的想讓自己保持清醒,但是事情並不會這麼快簡單要結束的。
“你在玩什麼遊戲呢?看樣子似乎很好玩的樣子。”墨鏡人泰勒說。
女人依然沒有動,很平常的說了一句:“如你所願,嗯,當然是傀儡木遊戲啦,這個真的很好玩啊!”
“小心點,這根線別斷了。”墨鏡人泰勒嘆口氣說著。
“如果要斷線的話就要割腕喲,可是割了腕人家會死的喲,我想那群人還不至於傻到這種地步吧?而且如果他想自己割腕的話,他也下不去手的,畢竟肉長自己身上很疼的。”女人說著,抖動著手上的絲線。
“照你這麼說好像確實很有趣的樣子,我還是希望你小心一點點,最後還是不要翻車的好,反正你應該有前車之鑑吧,你現在最後死的那個慘勁兒啊,可能是笨的就是豬腦吧。”墨鏡人泰勒四處的看了一圈,可是什麼也沒有發現。
希裡最後還是沒有抵抗住,拼命的抬手,菲爾死死的抓住,就是不會放開。
“這是怎麼回事兒?看來又有人在到處擋路了,真是的,可是我並不想這麼做,好像也沒有辦法的呀,先把石頭搬開為好。”女人手上的動作停止了。
“又怎麼了?你不要說神經兮兮的好不好?”墨鏡人泰勒,也隨地坐了下來,看著自己眼前的這個女人,到處在發神經。
希裡一下子就把菲爾給推開了,拿起桌子上的一把劍,那個是洛克白的,聽見屋子裡有什麼動靜,幾個人就立刻趕了過來。
洛克白走進房間的時候,看見菲爾坐在地上,桌子一片凌亂,希裡拿著自己的劍,正準備砍菲爾,這時候好像一切都來不及了。
可是,要劍立馬要扎到菲爾的時候,希裡在自己的腿上,砍了一刀。
這一刻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甚至說,以為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可是即使這個樣子,手腕上的勒痕,依然還是沒有消失。
只聽見一聲啪一下,一聲非常清晰的脆響,女人臉上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線斷了!!!
“我就說,你是不會成功的吧?有時候別太小看人家了,還是多動點腦子,行不行,你這種遊戲真的沒有任何殺傷力,你要是能對付一般的人罷了,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時間和力氣了。”墨鏡人泰勒看著女人臉上的表情,心裡一陣暗爽。
血,立刻流了出來。
“著急什麼?事情還沒有結束呢。”女人一定也不著急的慌張。
鮮紅色的血液,刺激著這個人的眼睛,菲爾立刻站起來,一下子把希裡手裡的劍,搶了下來。
希裡斷斷續續的說:“我………感覺…………頭很…………暈。”
“沒事了,現在沒事了,現在不在有事情了。”菲爾把希裡摟在懷裡,緊緊的抱著希裡。“怎麼樣?你是不是考慮考慮放棄?”墨鏡人泰勒這一句話,無疑是一針見血。
“算了,還是不整了,感覺這樣都沒意思,好累呀。還是算了吧,我要先去睡覺啦。”女人說著,就走出了這個山洞,而外面,正下著暴風雪,雪非常的大,你連前面的路都看不清。
血,已經染紅了衣服,菲爾一下子就哭了起來,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克林安娜見了,立刻就生氣了,因為她最見不得別人哭了,好生沒好氣的說:“我說能不能不要再哭了?你哭是沒有任何用處的,眼淚是不會讓痛苦和傷痛消失的,與其在那裡哭,還不如應該想想辦法。”
“還是先去治傷吧,我這次傷的很重,衛兵
兵,來,把人抬進醫療室裡,地上的血,也趕緊擦乾淨。”洛克白立刻下令。
洛克白很溫柔的安慰菲爾,非常輕聲地說:“好啦,好啦,已經沒事了。現在哭了,眼淚擦乾我們走了。”
這時候,奧莉維亞和安東爾亞也感到了宮殿,不過,他們這一次來,是專程來找女王陛下的。
“女王在閣樓上。”衛兵很尊敬的對奧莉維亞說。
“這次非常抱歉打擾到您了。”安東爾亞說。“你們來了,跟我的話就不用說這種話了吧,你們快進來吧。”女王放下手裡的書,又看了看牆上的日曆。
“馬上就該過節了呀,我覺得還是今年不要舉國歡慶的好,各家百姓都自己按照自己的方式和喜好過節就好了,何必搞得那麼興師動眾,而且預算也要花的不少的錢啊,這個習慣該改一改了。”女王背對著奧莉維亞和安東爾亞。
“我覺得這個也可以,對目前國家的形勢來說這樣的話確實不錯,省去了很多步驟很麻煩,至於整改軍隊制度的方法您考慮的怎麼樣了?”奧莉維亞問女王。
“按照目前的編制,我覺得,還是非常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士兵的晉升和獎罰制度,人家的進一步的完善一下,有士兵的忠誠度和愛國度也需要再提高洗腦。這個我還沒有什麼好的辦法。我打算問問那兩位的意見,他們這兩天在你們那裡一切都還好啊。”女王轉過身來。
奧莉維亞跟安東爾亞相互看了一眼。
“這個還很抱歉,中間發生了很多事,有的事情我們也無能為力,不過他們現在還沒有什麼事情,用一箇中了傀儡絲線,現在應該沒事了,女王陛下不用擔心在我看來他們還是有一些能力的,不然的話可能早就已經死了。”安東爾亞很用心的對女王講。
“洛克白大人怎麼了?是不是又有人受傷了呀?”醫療是醫療負責人迪恩.斯科特,是一位見多識廣的民間醫生,醫術也非常的高超,而且這條方法也非常現代多樣。
“這個就是病人了吧?你們先把她放在病床上。”迪恩今年已經快60歲了。
“看樣子傷的不輕啊,我說你們年輕人就不能小心一點點嘛?而且最近我沒有聽說在打仗吧?這手上怎麼回事?莫非是傀儡細絲線?”迪恩看著希裡手腕的勒痕,好像他知道的樣子。
“您先給他治傷吧,而且最近女王陛下讓你培養出優秀的醫生,已經從全國挑選了一大批非常有能力和資歷的青年醫生可以先天有天賦的少年,並大力發展醫學,而且要在偏遠的鄉村城鎮,都要建立醫療師事務所,這個教學的重任,還需要您多操心了。”洛克白並沒有說可以實現的事情,陸克白不管什麼時候說話總是面帶式微笑。
“那個我只能盡心盡力,為了國家,我一定會。付出我的所有,我現在馬上給這位處理傷口,不知道這一為什麼身份呢?看著非常熟生,莫非是新晉?”迪恩一邊忙弄著一邊還說著話。
“這位是宮殿,從北方軍部新調任過來的,上次的事情你也知道,所以守衛兵力和能力還需要再進一步加強。”
“一些人,就是賊心不死,我覺得陛下把國家治理的很好,艾爾利克四姐妹,也非常的忠義,不管別人怎麼樣,反正我是,對未來國際的發展,抱有非常強烈的希望,一定會變得更加的強大,這兩天正值暴風雪天氣,建議讓病人留在宮殿裡吧。”迪恩停下手裡的忙活說著。
“我想這回應該是女王陛下欽點的吧,還是奧莉維亞大人親自推薦的呢?還行,你們小心一下查德森,那個小子賊心不小,還是趁早解決掉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