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略地的此刻,因投鼠忌器,節節敗退,幾乎不戰而走。
沈聽從未對進退維谷這四個字,有過如此深刻的理解。
他身體力行地感知著由資本家親自為他創造的、旖旎卻無法克服的困難。
唇舌發酸,眼角因缺氧而微微泛紅,而剛從睡夢中醒過來的腦子,更滾成了一鍋粥。
……
對方肆無忌憚的侵略,使得一種針刺般發麻的感覺沿著沈聽的脊柱直逼頭皮。這是對他自制力的極度挑戰。他用力地握住拳頭,花光了所有的力氣,才按捺住自己想要拔槍打爆對方腦袋的衝動。
在沈聽看來楚淮南今天真的很不對勁。不僅一整個上午都怪怪的,眼下更全然丟掉了先前“發乎情,止乎禮”的君子作派。
“等等!”被吻得氣息紊亂的青年人,用力地按住持續作惡的那隻手。
“等不了哦。”
夜色中,那雙桃花笑眼裡所迸發出的鎖定獵物的灼熱眼神,讓沈聽膽戰心驚,只好生硬地抱怨:“喂,我是病號耶!有你這麼對待病人的嗎?”
死死按住那隻圖謀不軌的手,他儘量自然地往後退了退,想讓兩人的身體分得開一些。彷彿這樣,就能夠最大程度地降低擦槍走火的可能性。
但楚淮南卻“鍥而不捨”地貼上了來,形狀美好的嘴唇靠著耳側,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吐進了敏感的耳道里:“我不欺負病號。”
可他的行為卻遠不像嘴上說的那麼光明正大,壓低的聲音裡藏著幾分哄騙,“所以,不做到最後,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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