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來，還要整齊地疊好，放在一邊空置的座位上，一切準備就緒：“好了。”

像是在敲狗碗一樣。

池曜反而不知道該怎麼碰他，連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平日裡他拽得很，現在卻顯得青澀過頭，偏偏還要強裝鎮定。

他一直惦記著這塊香噴噴的肉骨頭，好想吃，好想吃，卻吃不到，終於能吃到了，讓他隨便吃，他又不知道該從何下口了。

明明他的衣服還穿在身上，他卻覺得自己更羞恥。

裴笑抓了一下他的手，把他引過來：“你先幫我吧，我們說好的。”

裴笑坐起來，貼過來，明明手之觸及之處柔膩冰涼，他卻覺得像是一團火躥進他的懷裡，還在耳邊說話，嘴唇擦過，彷彿要親吻他似的，燒得他心發慌：“你做得好的話，下回我還幫你，禮尚往來也不是不行……”

平時裴笑看上去也挺正經的，現在卻如變了個人。

簡直像是塞壬在海霧裡將過路的俊美船員勾引入甜美的幻境。

這一回和以前幾回又都不一樣。

池曜整顆心都裝滿了著急，滿得快要炸開，但他又不知該怎樣做，怕招惹裴笑的嗤笑，變得笨手笨腳，乖乖聽從指示。

裴笑說什麼，他就做什麼，一一照做。

裴笑還是第一次被alpha主動服務，池曜雖然什麼都不會，但是還挺努力地在取悅於他，裴笑又覺得池曜這人其實還不錯。

看，不說話的時候不是也挺乖的嗎？

池曜的衣服都沒脫光，解開了襯衫紐扣，裡面又是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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