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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你的錯。”他義正嚴詞地道，“你們讀書人不是有一句話叫……什麼伯仁……因為什麼死的，我以前聽黃老秀才生前說過的，具體怎以說的，我給忘了。反正意思就是你的錯。”

她頭頂的烏鴉飛著都沒動了，“我不是讀書人。”她只會殺人，哪想做古代的酸儒。

“你不是識字麼，還不是讀書人？”蕭羽川懂了，“媳婦，你肯定是不知道我剛才說的那句至理名言。唉，你認過幾個字兒，也當不了學究，你以後也別裝得有學問了。”

“我學識淵博。”她搖頭晃腦地開脆吟了起來，“‘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差不多就是無心害一個人，那個人卻被害了，錯得難辭其咎的意思。”

“對，就是這句。”蕭羽川馬上點頭，“媳婦，自己都承認了，你無心害我，你卻害了我。你難辭其咎！”

“……”她怎麼覺得她上洋當了！

不對，是上古當了。

她腦子都有點當機了，“三哥，你這是給我下套啊。”

越想三哥裸奔的事，她就越覺得不對。

三哥真有必贏的把握。尼瑪的，還幹不過一隻古人……

“沒有。”他搖首，“我是實話實說。”

她坐在先前搬來的椅子上繼續吃飯。

桌子放在炕邊，房裡的另二人則是坐在炕上吃。

蕭清河夾了一塊魚想放進蘇輕月碗裡，蕭熤山也是同樣的動作，只是快了清河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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