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姓,周。
祖上在宣德年間的災荒中流落至此,後輩便定居下來,只是不如原住人口,家中有幾畝良田,賴以活口,是以幾個兒子紛紛送到手藝人家中,有些學了木匠,有些學了打鹽,而這個大師兄,則是跟著張裁縫學了縫衣。
大師兄手下留情,我連紅腫都無,他卻還要給我上藥,我搖頭拒絕,卻聽張裁縫說道:“今日便叫你長些記性,客人跟前,只能順著嘴說話,萬萬不可頂撞,有一不能有二,若是再被我發現你有第二次,輕則打板子,重則逐了出去。”
我自知理虧,點頭應下。
二月還有些倒春寒,我做了一條貂皮襖子給月娘的二嫂親自送了過去。
腰線和盤扣我還不會弄,是大師兄幫我縫製得,我道了謝,選了一日天光大好,獨自送到張府門上。
我沒入府,怕遇見那不舉的大哥和覬覦我的二哥,只是交給門口的下人,囑咐了幾句,就往回走。
順道去了自己的首飾鋪子瞧瞧,卻見門口吵吵鬧鬧圍了幾個婆子,我不知發生何事,幾步邁進鋪子。
卻見月娘坐在櫃檯前,正拿支毛筆不知在記些什麼,邊上一個官府打扮的男子說道:“記清楚了,明日便需過來衙門一趟。”
男子前腳離開,我後腳便撲到月娘跟前,“月娘,可是遇著什麼難事?”
月娘笑道:“掌櫃的大喜才是,前幾日新上任的巡撫大人,掌櫃可知道?”
我點頭,“自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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