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以前的生活,直到晚上睡覺,他在床上和地鋪之間猶豫了片刻。
怎麼說,白言梨也是剛清醒的人,再把人趕到地上會不會太無情?
這點心軟在看到人坐在鏡子前半天不動後更為膨脹。
“夫君……”將鏡子倒扣回桌面,白言梨摸著自己受傷的臉,難掩悲傷,“是不是,很醜?”
大拇指粗的傷口泛著紅,斜畫過整張臉。
不醜但是很噁心。
蒼伐不會這樣說,坐到床上,他淡聲道:“我不擅長治癒之術。”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白言梨忙解釋,“我只是怕你,怕你……”壓低聲音,他低垂下腦袋,不安道:“不要我了。”
自己以貌取人嗎?是有那麼點,可別管人也好妖也罷,都有愛美之心。
蒼伐破天荒安慰道:“荒服有很多擅長治癒的妖,改天給你抓個回來。”
這些都是小問題,他語氣輕鬆,白言梨聽著也就笑了聲。
到最後,還是蒼伐睡得床,白言梨先出去洗澡,回來後就自覺躺到地上鋪好的被褥中。
蒼伐將這件事情記在心裡,第二天天不亮就將司尾踹出了門。
接下來的兩天,白言梨照舊之前的生活,很利索的打掃,很大碗的吃飯,只是他不再出門買東西,更沒有下地去種菜。
司尾的動作還算快,第三天下午,院門口就傳來尖叫聲。
白言梨正洗衣服,聞聲抬起頭。
蒼伐在躺椅上睡著,同時掀開眼瞼,看一個穿著大紅衣服的青年摔進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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