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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病死的。”言承耀心虛的挪開目光。

“你摸著良心再說一遍！是不是病死的，嗚嗚嗚……”

外婆痛苦地撲入外公懷中，外公的眼眶也紅紅的，強忍著不讓淚水掉下來。

“言承耀，當年不是念著飛飛剛剛失去媽媽，不想她連爸爸也沒有，才讓她在你身邊長大。卻沒想到你喪心病狂的把飛飛賣給一個老男人，現在還有臉出來要飛飛原諒？你有什麼資格？加上我寶貝女兒，你欠了我們溫家多少，現在還恬不知恥要飛飛再幫你還賭債？”

“岳父，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苑苑就是突然心臟病死的。”言承耀解釋完，又笑容滿面地看著飛飛。“你不要聽信你外公外婆胡謅，他們老糊塗，不知道在……”

“夠了！”言飛飛身體微微顫抖，對於剛剛得知的訊息震撼不已，她完全相信外公外婆的話。

因為在不久前，方秋就曾說過，媽媽當年死不瞑目。現在回想，她的語氣和態度都是飽含他意，當年必定另有隱情。

“外公外婆，媽媽死的時候我還小，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老伴，飛飛現在已經長大，也有物件了，是應該告訴她真相了。”外公外婆對看一眼，外婆緩緩的點頭。

外公深深地嘆一口氣，回憶起早年的悲傷回憶。

“當年你媽媽得知他外面有小三，就要和他離婚，他怕你媽媽和他分割財產，死活不願意離婚，哪怕你媽媽放棄財產，他也不願。為了照顧年幼的你，你媽媽對他在外廝混選擇視而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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