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尚看著夏侯娟長大,從小對這個族妹非常回護,可作為夏侯尚的從弟,夏侯儒小時候跟族妹確實沒什麼太深的交情。
之前他甚至忘記了族妹叫什麼名字。
人啊,總是用得著的時候才印象深刻。
模糊的印象中,族妹應該長得很漂亮,尤其是眼睛,不多不少,正好兩個。
其他的……
還真是沒啥印象了。
說起來,當時自己也真是反應過來,
明明是曹丕跟夏侯尚有衝突,自己卻小題大做,貿然給張飛寫信,
難道劉禪是抓住了什麼破綻?
若是公之於眾,我這豈不是要死無葬身之地?
劉禪在信上沒有明說什麼條件,但他的用意已經昭然若揭。
他應該是在隔空喊話,想讓我投降。
可我……
嘶,等等,冷靜,一定要冷靜。
夏侯儒強迫自己稍稍淡定,不要胡思亂想。
沒什麼好胡思亂想的,當年呂蒙就是因為胡思亂想才被劉禪氣死,
他應該是寫信詐我,就這麼簡單。
堅持了這個信念,夏侯儒感覺輕鬆了不少,他故作淡定的道:
“不是還有一封書信嗎?
玄伯為何不說了?”
陳泰本來已經把書信疊好,聽見夏侯儒問,皺起眉頭道:
“此事當真是天子的家事,夏侯將軍真的要聽?”
“笑話。”夏侯儒不屑地道,“劉禪能說什麼天子的家事,
剛才玄伯不搶走此書,我都已經自己看完了,何必遮遮掩掩,說來便是。”
陳泰看傻子一樣盯著夏侯儒看了片刻,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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