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錯將夢當做了真正發生過的事情。
但是,女子也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只是笑著看著他。
信長端起酒盞,眼前一晃,她的容貌似乎也在模糊與清晰之中變幻著。他猜到了,這女子是自己醉酒後眼前的殘影,如此,她才無法回答出自己不知道的問題,只能答出他知道的東西。
“罷了……”信長放棄了向她詢問。他注視著她安靜的笑顏,又想起了許多少年時的事,一時有些收不住,絮絮叨叨地說起來。
“你說歸蝶是會陪伴我一生的女子。後來她嫁來後,我發現她確實相當有本事,是個很厲害的女人。我們成婚三十多年了,我始終這樣覺得。”
“我年輕的時候,你說過,終有一日,我能擁有屬於自己的‘平安樂土’。如今我建起了這座城池,取名為‘安土’,恰好契合了此意。”
“安土城的夕陽落日也很好看,但那古野城的夕陽似乎更有韻味些…”
“我有了許多孩子,長男信忠很能幹,派上了不少用場。但是他對鐵炮不在行,比起鐵炮,還是更喜歡舞刀弄槍的。我常和他說‘這樣是不行的’,遲早有一天,鐵炮會令刀與槍消失…他卻不怎麼放在心上。”
“天主教,這是我後來才接觸到的東西。西洋傳來的那些東西很有意思吧?”
信長絮絮叨叨地說了許久,女子只是安靜 廓對信長而言,隱隱有一種熟悉感,卻又像是蒙了數十年的灰塵,無論如何用手擦拭都無法擦得清晰。四十七歲的信長眯著眼,努力地回想著,從自己近五十年的人生中翻找著無數見過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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