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披風,手法就像是個打包外賣盒的。
不過這兩人都是好意,怕她冷了熱了傷風感冒,她應該感謝他們才是!
被裹得結結實實的優娜追在煉獄杏壽郎後頭,問道:“煉獄先生,請問,您認識宇髄天元嗎?”
“宇髄嗎?我認識他,他也是鬼殺隊的柱。”杏壽郎頭也不回。
“其實,他是…他是我的丈夫。”優娜很艱難地說出“丈夫”這個詞,“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聯絡上他……”
“嗯?”杏壽郎腳步一頓,露出了有些吃驚的表情,“你竟然也是宇髄的妻子嗎?”
一個“也”,用的十分精髓,道出了宇髄天元這個人的性格所在。
優娜有些靦腆地點了點頭:“雖說我才嫁給他不久……”
“我明白了。”杏壽郎的面色愈發陽光了,“既然是宇髄閣下的妻子,那我就更應該關照你了。我一定會平安讓你回到宇髄身邊的!現在我就去寫信,讓烏鴉帶給宇髄。”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寫信!不知是否方便……”優娜說。
“當然!”煉獄杏壽郎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優娜的信是在馬車上寫的。
如果沒有火車的話,那城鎮與城鎮間的交通依舊是靠牛、馬這些牲畜來完成。一輛板車前頭拴著兩匹馬,四隻車輪軲轆軲轆地滾過田徑小路,這就是最常見的交通方式了。
作為四處奔波的鬼殺隊員,杏壽郎顯然早就習慣這樣的短途旅行。但優娜不太習慣,尤其是自己的“旅伴”還是一堆疊得山高的稻草,是車伕拉回家餵馬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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