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熙媛忽然站了起來，走到吧檯前：“海小姐，鄭好在哪裡？”

海婉瞥了她一眼：“跟你沒關係。”

方熙媛被衝得啞口無言，放緩了語氣道：“對不起，是我的語氣不好，能不能告訴我，鄭好他出什麼事了？”

海婉猛地站了起來：“煩，真特麼煩死了。”

海婉向來話不多，冷若冰霜，高貴得很，此時忽然暴粗口，頓時一屋子的食客都靜了下來，覺得太不可思議了。

海婉也不管掉粉無數，大聲道：“我特麼也想知道他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問我，我特麼問誰？看，看，一個個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罵人嗎？不想吃飯的都給我滾蛋。”

美女就是有優勢，罵人也是白罵，眾食客忽然從靜止狀態恢復到了之前的人聲鼎沸——被美女罵幾句算個毛線啊。

“好，我去問唐傲雪。”方熙媛是不到黃河不死心。

“求你了，你別再去騷擾她了，她已經夠難受的了。好，你想知道，我告訴你。”海婉離開吧檯，“你跟我來。”

在樓上的辦公室，海婉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已經過去半年多，鄭好仍然杳無音訊，估計他…”

海婉咬了咬牙：“他已經死了。”

方熙媛只覺心臟似乎被什麼大力撞擊了一般，腳下一晃，險些跌倒在地，喃喃道：“死了？怎麼可能？你怎麼會死？你不是說死神都不收你嗎，還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怎麼就這麼死了？不會的，我不信，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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