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人誇也不帶這樣的。”方熙媛掩口一笑，“趙軍追我，你有意見？”

鄭好正色道：“你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方熙媛幽幽一嘆：“趙軍這個人的功利心非常強。”

鄭好放下水壺：“怎麼說？”

“感覺。”方熙媛道，“他感覺到董事長對他老闆

態度有變化，。”

“這麼說，你是跳板？”鄭好問，“你確定？”

方熙媛點頭：“我自信這一點還是能看得出的。”

“從疑心理，雖然未必準確，但至少對自己是一種保護。”鄭好贊同方熙媛的思路，“那需要我怎麼做？”

方熙媛沒有正面回答，反問：“你打算跟沈小蝶過一輩子？”

這個思維有點跳躍，也有點刁鑽，鄭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好如實回答：“我不知道。”

“就知道你會這麼說。”方熙媛嘆了一口氣，“造化弄人。”

鄭好真摯道：“對不起。”

“不怪你。”方熙媛笑了笑，“其實跟你在一起，我也不知道應該是什麼狀態，我們現在算什麼？熟悉的陌生人？”

鄭好一笑：“又不是擦肩而過，算什麼陌生人？人生苦短，開心是一天，悲傷是一天，過好每一天，就算得對起自己。”

自討苦吃

“你成佛了。”方熙媛似乎恢復到了以前，跟著道，“我約了趙軍過來。”

方熙媛看手錶：“估計還有十分鐘。”

“我退場？”鄭好有自知之明。

“我不想再跟他有什麼牽扯，又不好意思太過直白，只能向你求助了。”方熙媛苦笑，“在處理感情的問題上，我始終很稚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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