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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凌畫猜測,廢立太子的第二日,皇帝便提起了東宮的人,交給蕭枕處置。
蕭枕早已得了凌畫讓琉璃傳的話,不帶什麼情緒地對皇帝道:“遵照舊例吧!”
皇帝點頭,“行。”
蕭枕出了御書房,由小鄭子撐著傘,走出皇宮。
皇帝在他離開後,身子向後靠在椅子上,嘆息一聲,這兩日,把蕭枕帶在身邊,陪他一起處理朝務,這讓他想起了當初的蕭澤,同樣是他的兒子,同樣帶著處理朝務,以前沒放在一起比,還不明顯,如今放在了一起比,真是差距十分之大。
蕭枕的見解更周全,看問題更犀利,他似乎天生就懂得取捨,也懂得制衡,幾乎不用他怎麼點撥,便能舉一反三,讓他都覺得有人天生就是這塊料。
蕭澤卻不是,他從小到大將之帶在身邊,他也不是笨,就是不及蕭枕這般有天賦。
蕭枕對治理江山太有天賦,幾乎不需要他教。
就是蕭枕與他不親近,他們待在一起,不是父子,只是有血緣的君臣而已。
皇帝以前也沒有這般嘆息,但是如今不知是年歲大了,還是蕭枕本身太讓他意外了,以至於這感慨嘆息便多了,集聚在心口,讓他說不出的惆悵。
他想,他說後悔對不住也沒錯,他錯失了與蕭枕的父子之情,如今再求不到,內心深處,原來不是不遺憾的。
皇帝沉默地坐了一會兒,喊來趙公公,“蕭澤呢?出了東宮後,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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