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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開始很不適應眼睛上蒙著綢帶,但走出一段路後,就適應了。
她擔心宴輕也眼睛疼,問宴輕,“哥哥,你眼睛疼嗎?”
“不疼。”
“我聽說若是得了雪盲,很難治的,你也蒙上吧!你買的這綢帶輕薄,是透著些許的光的,適應片刻,就能看見路。”
“不用。”宴輕搖頭,“我不會得雪盲。”
“是因為你功夫高嗎?”
“嗯,我學的內功清目護眼。”
凌畫羨慕,感嘆地說,“若是小時候咱們兩府有交情就好了,我也可以跟著你練武。”
宴輕瞥了她一眼,“你能受得住練武的苦?”
凌畫透過朦朧的光看著宴輕哪怕戴著氈帽身上披著皮毛也清雋至極的精緻眉眼,痴痴地說,“若是有哥哥這麼好看的小哥哥教我練武,我一準可以堅持下來。”
宴輕:“……”
她是對他這張臉有多愛看?
凌畫等了半晌,沒等到宴輕說話,問,“哥哥,你怎麼不說話?”
宴輕無話可說,哼了一聲,“少說點兒話,儲存體力,別一會兒走不動了,要我背。”
凌畫閉了嘴。
的確,她不太敢保證自己能不需要他背。
這才走了半日,她是有些累,但也沒有覺得多累,她覺得,最起碼,她這第一日,是不需要他背的,況且,看著前面茫茫雪山,要走十日呢,若是全程走下來,都要他背的話,把他累壞了可怎麼辦?尤其是,她手裡沒拎任何東西,一身輕鬆地走路,而他身上背了許多東西,有乾糧,有水,有酒壺,有登山杖,還有兩張皮子,據他說,是用來晚上找個地方給她搭著蓋著睡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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