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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聽著宴輕這話像是表揚,又不太像表揚,有那麼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她連忙哄他,“哥哥,說好了,不準生氣的。”
宴輕想說誰跟你說好了?不過他早已氣過了,如今時過境遷,又對她在意上了,自然不會生氣了,更何況,若是沒有她的諸般算計,如今抱她在懷裡的人,也不會是他。
他倒是有那麼點兒想感謝他這張臉被她瞧上。
他哼了一聲,“你乖乖別亂動,讓我抱著,我便不生氣了。”
凌畫乖乖點頭,“好。”
若不是他在暈船,不是把她當做抱枕當做良藥的話,聽著他這話,她都要心動死了。
宴輕雖然是在暈船,胃裡依舊難受,但抱著懷裡的人兒,聞著她身上令人舒服宜人的香味,再沒有了翻江倒海來回翻滾折騰的感覺,相反有些舒服,第一次有了一種叫做溫香軟玉在懷的感覺。
沒遇到凌畫以前,隨手翻弄風花雪月的畫本子,看兩眼,對溫香軟玉在懷被稱之為人生一大樂事嗤之以鼻,嫌棄地將畫本子扔掉,遇到凌畫後,被她愛看畫本子屢次拿畫本子裡的伎倆哄他惹惱了,便將以前不屑的東西撿起來看,倒也品出了幾分這種糟粕的東西之所以存在且不斷推陳出新,還是有可取之處的。如今懷裡抱著人,聞著她身上的馨香,忽然能體會了。
他舒服地躺了一會兒,咕噥地說,“以前怎麼沒聞到你身上的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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