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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想問為什麼蕭枕的信看的時候先看,卻不急著回,但話到嘴邊,忍了忍,沒問出口。畢竟書房裡又不止他和凌畫兩個人。
有外人在的時候,尤其是有對凌畫別有心思的人在的時候,他還是很懂得在人前維繫曾經凌畫所說的恩愛和美的夫妻關係的。
凌雲揚的信是所有來信裡面最厚實的一封信,掂在手裡的分量就很沉,凌畫似乎見怪不怪,神色自然地開啟信來看,剛看了個開頭,嘴角便又翹了起來,廢了好一番功夫才看完了一整封信,笑容就沒消失過。
宴輕等著凌畫將凌雲揚的信遞給他,卻見她看完後,不但沒有遞給他的意思,反而將信折起來,珍而重之地收進了懷裡。
宴輕:“……”
他就納悶了,“四舅兄寫了什麼?我不能看嗎?”
凌畫動作一頓,轉頭肯定地對宴輕說,“嗯,你不能看。”
她四哥在信裡寫了重新拾起推背圖的事兒,還說她交待的事情,他會盡量去推算,就看他自己是否有宴輕那個本事了,反正他如今正在下功夫呢。若是等研究幾個月,他沒有那個本事,可別怪他,反正他真的在盡力,未免她覺得他不當回事兒,特意在信裡在知會她一聲,表明他是將這件事兒記在心裡沒忘,就連金榜題名後,許多人請他出去喝酒,他為了這件事兒,閉門研讀,都沒怎麼出去。
這件事兒自然是不能讓宴輕知道的,所以,這信他當然不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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