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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雖然軟硬不吃,但有時候是一個非常好說話的人,只要你能找準他某一點,拿捏住,他就會聽你的。
比如,凌畫忽然覺得,她這般撒嬌,他彷彿就沒有抵抗力。
她忍不住想要再得寸進尺的試一下,就如大婚後那幾日一樣,她不停地試探他的底線,竟然讓他連與她同床共枕,抱著她哄著她讀著《史記》入睡,他一樣都依了。
那是在大婚前,她從來沒想過的事兒,後來竟然短短時間,逼著他迫著他做了。
但介於那幾日試探後的結果,她至今也是怕了,如今哪怕再想,還真不敢了。
她覺得如今這樣就挺好,人就是這樣,一旦知道了底線,就總會掂量著,若是有人一退再退無底線的包容自己,就會蹬鼻子上臉無底線地過分,就如剛剛大婚後的她。
如今她受了教訓退回來,做什麼都保持一個度,反而只小小的用一下曾經用過的伎倆,反而能立馬達到立竿見影的效果,這已經讓她覺得很好了。
她心裡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又愉悅起來,也不怕拉著宴輕說話了,“哥哥,清音寺的齋飯特別好吃,清音寺最出名的是山楂糕,到時候你好好嚐嚐。林飛遠他們三個人聽說我跟哥哥去清音寺玩,嫉妒的不行,他們也好久沒吃清音寺的齋飯了,還讓我回去給他們帶山楂糕。”
“你答應給他們帶?”
凌畫點頭,“他們三個如今畢竟為我做事兒,我不能做周扒皮,只讓幹活,不給寵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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