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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輕品味著舒心這兩個字,覺得若是想讓他舒心,好像挺簡單的,今天的四個肉包子兩碗湯,就挺讓他舒心的,唯一的不舒心處,出在凌畫本人身上。
但她並沒有做什麼讓他不舒心的事兒,她從上車出京城就一直睡著,沒著他沒惹他,但哪怕這樣,看著她那麼睡著,且睡的還很香,他就不太舒心。
但是她若是醒著,做些什麼,他大約也一樣不舒心。
總體來說,她在他面前,就會形成這種讓他不舒心的感覺,但不見她,就舒心了嗎?他捫心自問,好像也不是。
因為,她在說出和離書時,他好像不止不舒心,還很憤怒,那情緒來的排山倒海,只不過被他壓制住了而已。
這種矛盾的感覺快將他折磨瘋了,他覺得沒錯,自己就是瘋了,否則,她怎麼就能影響他至此?彷彿做什麼都是錯的。
他也自知這種情緒很不好,但是一時間也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但願,從江南迴來時,他能找到解決方法,否則他真是要和凌畫寫一封和離書,自此不相見了。
宴輕騎了一個時辰的馬,又回了車廂裡,見凌畫睡的小臉紅撲撲的,彷彿不知愁滋味,一點兒也看不出她是要去江南漕運處理那麼大攤子棘手的事情,他盯著看了兩眼才移開視線。左右閒來無事兒,便又躺了下來,不多時,又睡著了。
誠如琉璃所料,凌畫睡了整整一日,到了青山鎮,來到早就準備的她名下的落腳客棧,她還沒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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