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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璃有時候還是很懂凌畫的。
她直接指出,“小姐,您想想,您的不甘心,也就才小半年而已,滿打滿算,您從初識小侯爺到今日,也就小半年,幾個月而已,而太常寺卿家的小姐,喜歡了小侯爺好幾年,比您不甘心多了,不也離京出走了?”
言外之意,不甘心什麼呢!不甘心比起來困頓一生,為其所苦,兩個人都不快樂,根本就不叫事兒。
凌畫無奈,指著琉璃,“琉璃,你真是……”
琉璃不覺得自己說錯了,她是跟著凌畫從小到大,她認識宴輕到嫁給她,也是跟著她從頭到尾,所謂當事者迷旁觀者清,她覺得自己就是那個很清醒的旁觀者。
小姐與小侯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小侯爺有他自己的路,小姐也有自己的路。
她沒喜歡上什麼人,但畫本子看過不少,她爹孃的愛情,她也早慧地旁觀過,就算她爹孃也是不太正常的夫妻,但是有一點卻是正常的,就是他們彼此喜歡,還有小姐的爹孃,也是彼此喜歡。
若是往泛泛了說,這京中各府邸的夫妻,大多都相敬如賓,做不到像小姐爹孃那般如膠似漆很是恩愛,但也絕對不像是小姐和小侯爺這樣強扭的姻緣。
再換句話說,強扭的姻緣也不是沒有,但這個強扭的程度,壓根跟他們沒法比。
凌畫深吸一口氣,“我去找他,再談一次。”
若是宴輕真的對她抗拒至極,談無可談,一點兒機會也不給她,那她的確再有多少的不甘心也沒用。本來,她算計著嫁給宴輕,就不佔理。若是自顧著自己一心糾纏著,不顧宴輕意願,死皮賴臉到底,沒完沒了,她娘若是在陰間知道了,怕是從墳地裡爬出來拍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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