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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一邊說著凌雲揚的事兒,一邊細細觀察張樂雪的反應。
張樂雪聽到那些趣事兒,也跟著張老夫人和張炎亭一起笑,待她說完那些趣事兒後,她似愣神地陷入了某種回憶片刻,她暗暗覺得,也許這件事情,雖然她因要離京處理的急了些,也不是不可行。
只要張老夫人不一口否決,張炎亭沒意見,張樂雪對凌雲揚不反感,那就有戲。
張老夫人笑呵呵地說,“倒是個有意思的孩子。”
凌雲揚年少時,紈絝做的十分出名,據說他過生辰,京城方圓千里的三教九流都進京給他過生辰,京城各大酒樓客棧人滿為患,讓京兆尹的人在他生辰之日前後緊張了好幾日,生怕出什麼事端,連她那時不關心京中傳言,都有所耳聞,可不是凌畫口中區區方圓百里。小小年紀,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後來凌家遭難,凌雲揚改好了,迴歸了家裡,拾起學業,開始讀書。宴輕卻放棄學業,成了那個接班人,跑去做紈絝了。
宴輕與凌雲揚玩的方式不同,但卻有一點相同,這兩個人讓京城內外的紈絝子弟,成了一個圈子,除了吃喝玩樂那點兒事兒,紈絝圈子裡面的人,沒人幹違法犯紀逼良為娼仗勢欺人那些事兒。京中的老百姓提起來,竟然也是觀感大好。
不得不說,讓人又是生氣,又是好笑。
凌畫試探地問,“樂雪姐姐見過我四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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