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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畫睡醒一覺後,一點兒也不覺得這一夜睡的香,完全沒有幾日前心裡甜甜好夢很酣的滋味。
她抱著被子坐在床上,懷疑以前自己十六年沒有宴輕的時候,都是怎麼過的。
那些年,除了發熱時,她睡覺從來就不是困擾,睡醒後,該幹什麼幹什麼。
哪怕是生病了,也就是正發熱的當時難受,四哥給他讀完畫本子,或者講完故事,等熱退了,她也就不難受了,也就很好地睡著了。
可是昨兒深夜,她的熱很早就退了,但後半夜,她也沒睡好,總覺得身邊空蕩蕩的,少了一個人,少了一個溫暖的懷抱,少了一個人清冽好聞的氣息,處處都不得勁兒。
以至於,總是半夢半醒間想去找人,身子無意識地擠到了床邊,險些掉去地上,驚醒後,知道那人今兒累了不打算管她了,才又往床裡滾了滾,翻了個身,繼續睡這個不怎麼踏實的覺。
凌畫嘆了口氣,真是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不過幾日,她就養成了這麼個習慣,她是不是要克服一下?還是乾脆破罐子破摔不克服了?直接殺去紫園找宴輕,立馬鑽進他懷裡?
他不讓鑽的話,她就站在他面前,對著他哭?還是那麼大顆的眼淚珠子,噼裡啪啦地往下掉?直到他受不了了,就會抱她了?什麼都依她了?
她坐在床上掙扎了一會兒,拽響了床邊的搖鈴。
琉璃從外面打著哈欠走進來,“小姐,您醒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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