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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枕不敢置信地看著凌畫,一臉你在跟我開玩笑呢吧的神色。
凌畫揚眉,“太后出身端敬候府,孃家人就剩宴輕一個了,她又疼又寵的,有好東西最先想著他分給他,他若是幫你在太后面前說一句,沒個不頂用的。”
蕭枕覺得這話倒是有道理,但宴輕憑什麼幫他?
誠如宴輕自己所說,他這輩子,做個混吃等死的紈絝,不用努力,什麼也不做,就夠逍遙樂哉一輩子了。
比如摻和皇子的事兒,他傻了閒的蛋疼才做。
他看著凌畫,“我與宴輕沒交情,你知道的。”
宴輕一心一意做了紈絝後連宮宴都不參加了,與他交好的都是一幫子紈絝。噢,還包括凌畫的未婚夫,安國公府的秦三公子秦桓。
他看著凌畫,試探地問,“你幫我走走秦桓的關係?”
凌畫哼了一聲,“你覺得秦桓在宴輕面前面子夠大到讓宴輕幫你去太后面前說一嘴?”
蕭枕嘆氣。
不能!
宴輕雖然很講義氣,但不包括摻和皇室的事兒,尤其是皇子選妃。他是一個很有原則的紈絝。
他看著凌畫,“那你給我想想辦法?”
“想不出來。”
蕭枕哀怨地看著她,幽幽地說,“當年若不是我死死地拉著你的手,你掉下萬丈山崖摔的魂兒都會沒了。救你何用?”
凌畫:“……”
得得得!還真是欠他一命,賣給他了!這些年她勞心勞力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還人命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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