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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崑崙事務所的時候已是清晨時分，戚路疲倦地坐在辦公椅上，沒有絲毫的睡意。

他連燈也沒有開，就點燃了一根菸，在黑暗的斗室內噴雲吐霧起來。

“只有陳野星和胡玉玄是我殺的，其他人，我確實找過他們，但我並沒有殺他們。”

小栓的這句話此刻迴響在戚路的腦子裡，讓他相信小栓在那種場合下不會說假話。

更重要的是，劉辰飛告訴過他，除陳野星外其他幾名死者的致命傷裡留有狼毛，只有陳野星傷口裡是狐毛，這也從側面佐證了小栓沒有說謊。

哪其他幾個人是誰殺的？由此延伸到胡卿雲的小廝胡寧，還有他的好友胡羽，甚至是李大爺，他們的死，表面上看都和小栓有關係，但戚路隱約察覺到裡面藏著太多的黑幕。

他們是柳婷兒殺的嗎？戚路手捏著那枚銅錢沉默無語。

“好濃的煙味啊！”隨著一聲嬌嗔，房間裡的燈被人打開了，戚路下意識地用手擋住那刺眼的光芒。

“什麼時候回來的？”這是丁曉嵐的聲音。

戚路眯著雙眼一看，原來是老吳和丁曉嵐回來了，她手中還提著一份早餐。

“趁熱吃了吧，我就知道你沒吃早餐。”

戚路接過那份餛飩，三口兩口地吃完了，這時候他才發現自己是飢腸轆轆。

趁著丁曉嵐倒垃圾的時候，戚路沒好氣的對老吳說：“你昨天跑得比兔子還快，就不顧我死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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