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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幼娘撓了撓頭:“我在猜這大伯該不會是有不成器的兒子,才對旁人這麼苛責吧。”
“我也不知,但僅僅憑猜測,我認為他的孩子應該還不錯。”唐與柔推測道,“他這般嚴厲,對孩子必然嚴加管教。一般說來,嚴格的父親教出來的孩子,不是極好的,就是極其不成器的。但全伯畢竟是郾城四大富賈麾下的掌櫃,而且還是酒肆這種利潤頗大之地,若是有這般汙點,輪不到讓他來當。不然若是出了事,情義之下很難追責的。”
“姐姐說得好有道理!”
只從這些細節,就可以分析出這麼多!
幼娘和豆兒對唐與柔更為敬佩了。
雖然如此,倒是無法求證。
三人說著閒話,聽到了凌亂腳步聲從北面傳來,轉頭看去。
一名身著掌櫃錦袍的年輕男子從北市跑來,步履匆匆,臉色不太妙。
全伯從酒肆櫃檯後站起來,問:“老大,你不在福滿樓掌櫃,跑這兒來做什麼?!”
“爹,少東家他在福滿樓要了好多酒,我來搬酒的。”全伯的大兒子說得氣喘吁吁。
全伯道:“胡鬧,他大白天的不在學塾唸書,跑福滿樓那兒喝什麼酒?”
他三言兩語將兒子趕回去,不給他拿酒。
唐豆兒小聲對唐幼娘說:“竟是當掌櫃的!”
唐幼娘點頭:“嗯!姐姐好厲害!”
唐與柔托腮,隨口問:“這酒肆的少東家,不就是我們之前見過的四名公子中,頭髮最長的那個柳長卿,卿公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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