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到他面前。
韓憫想了想,想要下榻,到他那邊去。
傅詢道:“你坐著吧,我過去。”
韓憫便往榻裡挪了挪,傅詢背對著,在他面前坐下,解開半邊衣裳。
韓憫換了新的棉花,一邊給他上藥,一邊問:“正月初一的生日過了,你取字了嗎?”
顯然沒想到他會問這個,傅詢頓了頓,道:“那時先帝病重,不敢勞煩先帝。”
“那你有中意的嗎?”
傅詢說了兩個字:“‘弋銛’。”
韓憫沒聽清:“哪個‘先’?”
傅詢側過身,將兩個字在桌上寫給他看。
弋者,繳射。
銛者,利也。
這兩個字聽起來厲害,換成大白話,其實就是厲害的弓箭。
韓憫沉吟道:“這可一點都不溫厚,說出來會被文官勸的。同你的名字也沒有關係。”
傅詢淡淡的:“名字也不是我自己起的。往後也不會有旁人知道。”
也是,他做了皇帝,旁人不會喊他的字,更不會問他。
過了一會兒,韓憫將細布從他身前纏過來:“恭王理政多年,朝中文臣多半是他的人,你……”
“我有計較。不用你擔心,至遲下個月,會把恭王處置好的。”
“他手下文人多……”
“溫言會料理的。”
“也是,溫公子以一當百。”
傅詢回頭看他:“你吃味?”
韓憫立即反駁:“我才沒有。”
將細布繫上結,韓憫的指尖時不時碰到他的皮肉。
傅詢忽然聽見他小聲說:“不信謠不傳謠。”
“你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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