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佩哥兒。”
他正經下來,想了想:“我房裡有個屏風,是在外邊那個床榻上發現的,還是裡邊的?”
“裡邊的。”
“可是裡邊那個床鋪,我自己也不常睡。”
那時夜裡無法入睡,也為了多掙一些錢,他總是在書案前寫東西寫到很晚,困了就趴在案上睡一會兒。
實在是困得不行了,才會在外邊的小榻上睡。
裡邊那張床,這幾年他都沒有睡過幾次。
忽然聽聞韓識道:“我知道了。”
“嗯?”
“聖上還是定王的時候,來過我們家一次,在我們這兒住了一晚,睡的是你的房間。”
韓憫再開啟匣子看了一眼,怔怔道:“原來是他?”
他恍惚想起,在永安時,傅詢好像是問過他什麼銀票的事情,他那時不知道,傅詢也就沒有說下去。
難不成,說的就是這個?
他看著厚厚的銀票:“應該是他,只能是他。那這兒……一共有多少銀子?”
“一張一百兩,一共是二十七張,二千七百兩。”
韓識語氣平淡,說出來的數字把韓憫嚇得不清。
他寫話本,寫了五本,才有八百兩銀子。
傅詢來一回,就暗中給他塞了二千七百兩——
韓憫弱弱道:“或許還不止。”
韓識一直皺著眉:“他還在其他地方塞了錢?”
“我去柳州的時候,他就往我包袱裡塞了三張。所以一共是三千兩。”
足夠他寫好幾年的話本。
韓爺爺道:“嬌嬌啊,聖上體恤我們家,不過這錢我們不能拿。你沒發現就算了,如今都找到了,等回到永安,就把這一匣子還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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