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
傅詢無奈笑道:“你沒發現?”
韓憫確實不知道:“什麼東西啊?”
“沒什麼。”
想來是他那時夜間失眠,從來不上床睡覺,也就從來不會發現。
怕他心疼錢,又怕他覺得欠了人情,傅詢也就不再多說,只道:“有什麼東西,你爺爺他們來永安時,會帶過來的。”
韓憫覺著奇怪,再問了他幾句,他不肯說,也就不好再問。
在外邊閒逛到正午時分。
韓憫道:“得回去了,我師兄該擔心了。”
“好。”
回去路上,傅詢又不住地看他。
韓憫疑惑問道:“我又怎麼了?”
傅詢指了指他的衣襟:“花兒蔫了,摘下來吧。”
他指的是簪在韓憫襟上的杏花。
清晨來時,有人給江師兄擲花,江師兄把花丟給楚鈺,楚鈺又給他戴上了。
原來是這個。
韓憫將花枝取下來:“好了。”
傅詢又問:“花是誰的?”
韓憫答道:“江師兄的。”
傅詢面色一沉:“他給你戴的?”
“不是,楚鈺給我戴的。”
傅詢悲憤地抬眼望天。
才一天,他才離宮一天,就有人給他簪花了。
“你怎麼了?”
“沒事。”傅詢平復好心情,隨口問道,“這衣裳挺好看的,從前沒見你穿過。”
韓憫拂了拂衣袖:“這是柳師兄給我做的,我也覺得好看。”
現在傅詢覺得不好看了。
怎麼文人全都膩膩歪歪的?
有了一個溫言還不足,還有柳停江渙,不知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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