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看著車窗外的景色,都沒有人說話,各想著心事。
山西的山路不算窄,修的也比西南那邊的山路要寬的多,但是看著山岩就在我們的頭頂和側邊,另一邊則是懸崖峭壁,這種感覺還是挺刺激的。
隨著日頭逐漸往正中央偏,世間的萬物都變得越來越亮,就連遠山也從墨綠逐漸變成了翠綠,就連縈繞在山間的淡紗薄霧,也越來越透明。
山西在我們到達的前一天剛下過雨,可能和西伯利亞滾過來的寒流有關,並且雨後氣溫確實涼了下來。
本來秋高氣爽,應是情緒高昂的時候,但是我們車上的五個人,情緒都不是很高,氣氛非常的壓抑,完全和我們以前下鬥之前的狀態不同。
或許是因為周阿公的離世,也或許是崔先生給我們造成的巨大壓力,也或許是因為我們要找的是最後一枚龍卵,事關這一年多時間努力的成敗,我們雖然沒有人主動說什麼,但是每個人的身體裡其實都憋足了一股勁。
這股勁在接下來的幾天,會化成鏟子,一剷剷清掉古墓上的封土,夯土;再往後的時間,應該會化成匕首,化成看到,向著***姓崔那老孫子的頭上砍去。
經過幾個小時的奔波,終於在臨近中午的時候,我們趕到了應縣。
按照我們之前商量的路線,就是先在應縣住下來,然後先到位於應縣東南方向的山中踩點。
讓我感到有些不理解的是,我們找了幾家賓館,居然都沒有空餘的房間,那幾家賓館的老闆都非常納悶,還問我們應縣最近是不是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發生,怎麼來了這麼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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