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張毅怎麼回事,張毅告訴我,那是他自己劃傷的,為的是從幻覺裡醒過來。
說實話,我還是挺佩服他這一點的,不過話說回來,我剛剛好像是什麼也沒做就醒悟了自己處在幻境裡,並且很快就清醒了過來,說起來似乎有些不正常。
冷月見張毅的傷口已經被包紮得差不多了,對我們說:“走吧。”
說完,他將綠皮蠱嬰叉著脖子架了起來,推到前面給我們開路。
綠皮蠱嬰很不甘心,還想掙扎,但是隻能徒勞的揮動雙臂雙腿,對我們造成不了任何威脅。
沈大力笑道:“這個方法好,把它的嘴巴縫起來,它就老實了。”
他笑了一會,見我們沒人理他,只好尷尬的收起笑聲,老老實實的跟在冷月的後面。
我們向前面摸索著走出一段距離後,發現路被怪花和一些水鬼的屍體擋住了。
冷月隨手就用綠皮蠱嬰清理道路,疼得那蠱嬰“嗚嗚”低吼,看得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沿著這條路,我們走出沒多久,便來到了一道石門前。
石門做得很粗糙,上面不僅沒有彩繪和雕刻,甚至連表面都有些凹凸不平,看起來就像是一塊還算是工整的天然巨石一樣。
在石門的下面,有一個類似狗洞一樣的半圓形孔,論大小,也就只有蠱嬰和水鬼能夠透過。
冷月將綠皮蠱嬰交給我看管,然後用力去推那道石門,竟然沒有推動。
他很不甘心的又試了兩次,依然沒能推動石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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