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打了個招呼:“帥哥又來了啊。”
他在說陸河,週五陸河送我走的時候,他也剛好遇見。
我難得有朋友來,而且來得這麼頻繁,室友都覺得稀奇了。
進了屋,陸河說:“我這麼一攪和,你是不是沒法睡覺了?”
其實也不是沒法,只要我臉皮夠厚,能心安理得晾著他,讓他在房間裡自生自滅,這覺就還是能睡的。
但我做不到,陸河在屋裡,我根本沒法睡覺,就算躺進被窩裡,估計也滿腦子奇思妙想,跟靈感不斷的偶像劇編劇似的,一會兒一個浪漫狗血橋段,而我跟陸河就是主角。
十幾歲的時候我就是這麼意淫貝克漢姆的,意淫完,跑去對著維多利亞的海報懺悔,懺悔我意淫了她老公。
“洗完澡其實放鬆多了,”我說,“不睡也沒事。”
我接過陸河脫下來的大衣,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他坐在椅子上,我坐在床邊,兩人都有點兒侷促。
我說:“你幹嘛不直接跟我講?”
“什麼?”
“你下午沒安排啊。”我手指蹭著床單,感受著純棉質地,試圖用這樣的小動作來證明我一點兒都不緊張。
陸河說:“沒敢說。”
“為什麼?”
“怕給你壓力。”他說,“你出差回來挺累的,我應該給你獨處的時間,好好休息一下,一直打擾你,確實不太好。”
他這說的是什麼話?
要是別人,壓根沒有“打擾”我的機會,我甚至根本不會和對方見面,但他不是別人,是陸河,那個我從鹿河手裡抓回來又從深秋塞進心窩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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