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髮垂落幾縷,軟軟地繞在肩頭。此刻伸手隔著一點距離貼近溫暖,青白的指節被溫得暖了一些,像是被火光映著的玉。
常乾又看得呆住了。
他盯著對方纖長的雙睫,盯著他的面容……看了一會兒,常乾的臉慢慢地紅了,忽然地收回了目光,乾巴巴道:“仙尊,你、你要在這裡住多久……”
“住到我死。”江折柳看了他一眼,“不用叫仙尊,我已不是了。”
常乾沒能理解這句話,他緊張地扯著袖子,扭捏道:“那我能、我能叫你哥哥嗎?”
江折柳的目光停頓了一下,從燃燒的爐火邊轉了過來,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過了片刻,才道:“……隨你吧。”
常乾歡欣雀躍,覺得頗有依靠,高高興興地上樓去繼續收拾東西了。
江折柳暖了一會兒手,才將身上的寒意盡數祛除。他傷重未愈,又無修為,雖然表面看上去尚且自如,但體內總會時不時地泛起疼痛。
只是他不在意罷了。
他身上帶了一件儲物法器,並非是他原本的那一個,而是不需要靈力術法也可以使用的、最粗淺普通的器具。江折柳用這香袋外表的乾坤袋裝了些藥酒、茶葉、拂塵,與一些書,別的就什麼都沒有拿走了。
屋外風聲微動。
他又暖了一壺酒,倒至杯中,捧著瓷杯慢慢地喝了幾口。
這是凌霄派平常的酒,是用來為修士保養道體而釀成的。江折柳平日裡喝,只當水一般,但他如今道體毀壞,實際上並不該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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